,正落在自己的手机上。
“罗队,冰箱里有鲜榨果汁。”舒语默见他的杯子空了,建议道。
罗燿看了她一眼,起身,扫了一眼冰箱内的十几罐啤酒,取出果汁,然后,给她倒了满满一杯。
舒语默见他不喝,便道,“没加糖,味道还可以的。”
罗燿给自己倒了半杯,坐下问道,“那两个人,想从你这里抢走什么?”
舒语默摇摇头,“这是我的私事,与车祸的案子无关,我可以不回答么?”
罗燿点头。
“罗队,其实不必浪费警力保护我的,我不过是凑巧碰上罢了,他们的目标又不是我。”舒语默被保护了这好几天,深深觉得自己浪费了国家资源。
罗燿自然不会说出派人保护她是因为那场车祸的肇事者,是秃鹫的缘故,“这是警方的决定。”
舒语默才不信,“那个前座的,明明就是你的兵。”
罗燿挑挑眉,那个以前,的确是他的兵,这小丫头,眼里不错。沙发旁的座机响起,罗燿拿起电话,果然是舒语默的父亲。
“叔叔,我是罗燿,十五分钟前,已经送语默到家了,请您放心吧。”罗燿汇报完,把电话交给一旁的正主,舒语默简单和父亲说了几句,,证明自己到家了,便挂断电话。
罗燿看着舒语默脸上明显的落寞,提醒道,“你爸爸,很担心你。”
舒语默神情怔怔的,“他怕我一个人跑去喝酒,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罗燿看了她足足五秒钟,才站起身,“明早我八点半过来,送你回医院。”
舒语默回神,赶紧摇头拒绝,“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有办法过去。你们部队不是很忙么,不用为我请假的。”
罗燿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不麻烦,我住在楼上。还有,我在休假。还有,就算在家里也不可以喝酒,不利于养伤。”
舒语默抬头看着他,又看看屋顶,有点发晕。
罗燿看她傻傻的样子,眼底似是隐藏着零星笑意,利落起身,关门离去。
舒语默回过神,摇摇头,进洗漱间卸妆,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本,插上U盘。
看着端庄地坐在病床上,满头银发、脸颊消瘦的外婆,舒语默的眼泪一颗颗的落下,记忆中依旧年轻的外婆,竟变得如此苍老。
视频里,外婆静静地看着镜头,似乎是要透过镜头,看到她一样,几秒钟后,外婆才轻轻开口,“默默,外婆,好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舒语默泪如雨下。
视频里的外婆,也红了眼眶,“好孩子,别哭,别哭,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妈妈的事,外婆从来没怪过你,面临危险时,哪个妈妈的第一反应,也是救自己的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
舒语默捂住嘴,呜呜地哭。当年妈妈死了,外婆在医院晕倒后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再也不想见到舒语默这个,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她和爸爸被梁家人赶出病房后,直至外婆去世,舒语默再也没没与见过她一面。
今天,外婆说,她一直没有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