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好像还忘记别的事儿了。”叶子高蹙眉，“我想想，好像你还欠着我二十贯吧？”
他抬起头看着余生。
“滚！”余生没好气的说，“酒香不是酒水，它的‘遗忘’弱得很，少跟我来这套。”
酒刚酿出来，所以才浓烈一点儿，等散去后，只要不饮，根本不会遗忘。
这时候，系统冰冷地声音在余生的念头里响起：“在这世上，最悲哀的莫过于遗忘，最轻松的也莫过于遗忘。恭喜宿主，成功完成【轮回酒】任务，任务奖励——功德值搜集启动，灵力轮回构建完成。”
在任务颁布时，余生就曾疑惑过灵力轮回是什么意思，现在余生终于能知晓答案了。
他迫不及待问了一句。
系统道：“任何徘徊在世间的鬼魂，在饮用轮回酒去往轮回后，其所有灵力都将化为系统功德值。”
余生恍然，原来灵力轮回是这么个意思。
“掌柜的，掌柜的。”叶子高见余生不说话，在他面前挥手。
“怎么了？”余生回过神。
“你这酒厉害呀。”他向余生竖起大拇指，“它的滋味，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叶子高都能想象这种场景了——一人舀起一勺酒，尝一口，好不好喝？不知道，再尝一口，好不好喝？还不知道。
“所以呢？”余生问。
“所以你完全可以把这酒吹成天下第一美酒，反正是不是，谁也不知道。”叶子高说。
余生眼前一亮，很欣慰的拍了拍叶子高肩膀，“行啊，小叶子，想不到你还有当奸商的潜力。”
叶子高十分谦虚，“哪里，这都是跟您学的。”
“哎，主要还是你有悟性。”
“不不，再好的悟性也不如有一个好老师。”
他们相互谦虚吹捧着，出了酿酒坊，在叮嘱巨人们一句那轮回酒的厉害后，又吹捧着进山洞了。
“那是余掌柜吗？”巨人们面面相觑，什么时候这么谦虚要脸了。
回到山洞客栈时，巨人们已经吃的差不多，谈论的也差不多了。
“怎么样各位，咱们的合作如何？”余生问。
刑天勇士正在用一棍子剔牙，“这合作没的说，谁不答应，谁是傻子！”
有稳定的粮食，稳定的居所，代价只是帮余生干活，奉其为王而已，刑天勇士甚至觉着这是他们巨人族捡大便宜了。
当初，他们为什么在神圣之战末期加入进去？
与东荒人类的矛盾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就是缺粮，而中原诸神答应为他们提供粮食。
那会儿卖命换粮，现在只是叫人一声中荒王而已，太合算了。
刑天长老跟着点头，夸父长老和龙伯长老虽然不情愿，但低着头，没说话。
至于防风氏长老，那是自己人。
“好，既然几位都答应了，咱们是不是得通知一下另外三族的巨人？”余生说。
巨人下四族还有夏耕、朴父三大族还么答应呢。
“不用问他们，我代替他们答应了！”刑天勇士说。
这点威信，他在巨人族中还是有的。
“谁要是不答应，我用斧子砍他！”刑天勇士举起手边的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