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胡母远。”
“什么母远?”
“胡母远。”
“胡什么远?”
“胡母远。”
“胡母什么?”
“大爷,我现在知道当差三十年,您为什么还是个看大门的了。”胡母远说,“你可真是看大门的料。”
“哦,你叫胡母料。”老头明白了。
“也行吧,我就叫胡母料。”胡母远懒得纠正了。
“胡母远是谁呀?”老头又问。
“砰!”
老头话音刚落,身子向后栽倒,为胡母远他们让出一条路。
胡母远三人低头,见老头呈大字型,胯下有一只孤零零的鞋子。
“不是,你…”
他们回头看着余生,因为太震惊,没听出老头话里毛病。
余生道:“这老头绝对是故意的,你再这么和他磨叽下去,天就明了。”
“行吧,反正不是我动的手,不会有损我的英俊之名。”
胡母远说罢,推开门,跨过老头,进到巫院。
余生上前看老头一眼,见他闭着双眼,疼的昏过去了。
“装蒜。”余生穿上鞋子,跨步跟进去。
巫院很大,房子很矮。
等绕过照壁后,月亮将前院照的通明,宛若流水,但去哪儿找司巫,让富难他们几个一时间束手无策。
“应该去后面吧,司巫作为巫院最大的官,肯定住在最豪华的房子里。”叶子高说。
“有道理。”富难点头,“不过这巫院戒备也太不森严了,就安排了一个看门的?”
“那你们就让他们戒备森严一点。”余生建议。
“什么意思?”富难不解的回头。
余生向富难咧嘴一笑,他们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已经来不及了。
“打雷了,下雨了,起床收衣服了!”余生朝着巫院大喊。
话音落下后,周围有点安静。
余生于是再喊:“快,快,有女的在裸奔!”
四周的院子瞬间亮起灯火。
余生对目瞪口呆的富难他们说:“咱们是来砸场子的,得明目张胆一点儿,万一被人误解成盗窃的贼,或者刺客就不大妙了。”
“也对。”胡母远点头。
他理了理额前头发,“我这么英俊,确实应该光明正大,这叫帅人不做暗事。”
“去你大爷的。”余生三人异口同声。
在他们的说话间,巫院的人打开房门,拿着油纸伞、火把匆匆跑出来,惊讶的看着余生四个。
“他奶奶的,裸奔呢,在哪儿裸奔呢,怎么没有?”
一个壮汉骂骂咧咧的走出来,见到首当其冲的胡母远后一愣,“好,好,好英…”
“砰。”
富难和叶子高左右出击,一个打肚子,一个打鼻子,瞬间把汉子撂倒。
俩人击掌,为合击庆祝。
这本来是他们准备在开门的时候用上的,可惜被老头耽搁了,现在终于用上了。
“不是,你们就不能等等,等他把那英俊的说出来?”胡母远遗憾的说。
“你,你们干什么!”几个巫祝护住汉子。
余下巫祝,一排人上前为主余生他们,一些人后退一步,把油纸伞打开,准备放鬼迎战。
“干什么?”富难冷哼,“这都看不出来?砸场子的。你们司巫呢,让他出来?”
“对呀,司巫呢?”巫祝们疑惑。
他们对视一眼后,又向余生身后打量,奇道:“司巫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