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几个黄鼠狼还在,惊讶道:“你们还有事儿?”
“我们还要进一些酒。”大黄鼠狼说,他主子对客栈的酒菜可是念念不忘。
“成”,余生摆手,让叶子高去后面为他们搬酒去。
目送一群穿纸衣的黄鼠狼,赶着马车上了石桥。
黑妞说:“看见了没,黄鼠狼都这么努力,你有什么理由懒惰,快想法子挣你那一万贯吧。别老想着当小白脸,你又不是胡母远。”
“这你就说错了。”叶子高不服气地说,“我和胡母远差不了多少,关键你不是虫儿。”
虫儿现在可是客栈的小富婆,每月领着最高的工钱。
“你们俩有斗嘴的闲工夫,多干点儿活儿,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们涨工钱。”余生说。
他正在把长桌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收起来。
俩人斜眼看他,“掌柜的,你觉着这话,我们信吗?”
余生把钱庄凭证揣怀里,自己也乐了,“我也不信。”
……
晌午。
客栈所有人围坐在长桌旁用饭的时候,余生又向富难说了乘黄的事。
富难当时屁股下面装了弹簧似的蹦起来,“掌柜的,记着,我也要骑一万年的。”
“你有钱?”叶子高问他。
富难浑不在意,“让掌柜的先垫着,慢慢还呗,实在不行,我也学老白,背上一身的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到时候一分钱也不用还。”
叶子高一拍额头,“这主意不错呀,我怎么没想到,被你那笨脑子想出来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早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笨富难了。”富难得意的说。
“是吗,天才,那你为什么当我面说出来?”余生没好气的看着他。
“呃”,富难看看叶子高,忍不住给自己一下,“我这笨脑子,经不住夸。”
余生放下筷子,“钱我是不借的,你们俩自己想法子赚去吧,对了,不许耽误客栈的活儿。”
余生警告他们。
“那我们上哪儿挣去,继续卖画为生?”富难看着叶子高。
叶子高略一沉吟,摇摇头,“按以前的算,三个月十贯,那一万贯就是一千个十贯,就是三千个月…”
叶子高停顿一下,心算后说:“也就二百五十年。”
余生余光瞥见柳柳默默的放下了正掰着算的指头。
算术,对他们成精的植物而言是硬伤。
“你别说,听你这么一算,二百五十年换一万年,还挺合算的。”胡母远在旁边说。
“那正好,咱们一起去赚钱,同活一万年。”叶子高热情的邀请胡母远。
富难不解,“你拉他作甚,他跟咱们不是一路人,他靠脸吃饭,咱们靠本事。”
“你懂什么,这年头,跟着靠脸吃饭的才有钱赚。”叶子高说,“你信不信,把他丢到寻味斋后面的章台路,楼里的姑娘们绝对慷慨解囊买他一夜,莫说一万贯,转瞬之间百万贯也有了。”
余生听得心动,回头看胡母远,觉着以后缺钱了,值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