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你们东厂。”余生说着竖起大拇指,“这名字起的太好了,一听这名字,我就忍不住同情你们,这样,你们若逮住了,比他们高点儿,一个半月。”
楚辞一听,同卜居他们乐了,“我们东厂的名头有这么好?”
“这下招锦衣卫的词儿也有了”,周九凤说:“东厂,东荒王之子也说好。”
周九凤这下不依了,“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比我们多半个月?余掌柜,你要是这样以名字取人的话,那我们明儿锦衣卫也改名”,她沉吟一下,“就叫西厂!”
“成,别说多半个月,你要是改名厂公,我再给你多半个月。”余生说
“厂公?为什么不是厂母,或者厂长?”周九凤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对我们女人有歧视!”
余生没好气的说:“我敢嘛,我小姨妈就是女的。”
他们开始下山,把王燕也带了回去。
一路上,王里正告诉了王燕他父母已死的消息,王燕整个人僵住了,“你,你说什么?”
王里正叹口气,安慰她说:“你节哀顺变。”
一家子都死了,王燕也死了,其实也没什么哀可以节了。
王燕一脸的悲痛,却哭不出来。
“谁,谁杀的,是不是表兄?”王燕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把他杀了!”
“别激动,不是他杀的。”余生取出封印卡,王婆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杀的,王老三的母亲,当初你娘说出了她的秘密…”说到这儿,余生反应过来,“你娘属于典型的死于话太多,不仅如此,还把你也害死了,话说,你娘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王燕不说话,只是望着王婆。
“王老蔫的婆娘外号长嘴婆,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儿。”王里正在旁边说。
余生摇摇头,把王婆收起来。
“行了,别看了,她已经死了,你想报仇…”说到这儿,余生停下来,“可以回家去。”
“回家?”王燕看着余生。
“嗯,虽然你家成了我的客栈,但你可以在客栈经营,我正好缺人手。”余生问她算账如何。
王燕点头,“还,还行。”
“那就成”,余生说,至于饭菜,从客栈端过去就可以了。
“这下你可以报仇了,王婆被罚在客栈时刻不停的打扫,到时候你可以出口气。”余生说。
说话间,他们已经下了山,回到了村子。
不少百姓打着油纸伞,手里还拿着油纸伞在等着,深怕他们被雨淋了。
在见到余生他们安然无恙,除了鞋湿,别的地方都干后,不由地啧啧称奇。
此时,雨如丝,打着池塘上碧油油的菱叶“啧啧”作响,池塘里还有清脆的蛙鸣。
池塘里有一些半大的孩子,用荷叶当伞,正坐在木盆里,划着,采摘菱角。
“下着雨呢,还在池塘里忙?”余生打着油纸伞站在池塘边。
他还是喜欢下雨时打伞,伞不会把雨水彻底隔绝,可以体会到丝丝凉意。
“这不是给公子您带走点新鲜的菱角嘛。”王里正在旁边说。
余生受宠若惊,忙谢过了。
“以后从客栈后厨扬州城快的很,有什么山货都放到客栈,可以直接卖出去。”余生说。
王里正点头。
“还有,菱角这些野味直接送到客栈去,我们客栈有多少要多少,绝对是最合理的价格。”
王里正高兴起来,这下他们村子至少可以富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