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煽风点火。
周大富挣脱了楚生,正要说出来让楚生出糗,被楚生以几岁尿床的事给威胁的住了口。
“我怀疑你们两个全是假的。”见无猛料可挖,余生觉着没意思。
“我们还怀疑你是假的呢。”楚生这时又和周大富站在了一起,“快点,证明你是你自己。”
“说你是墙头草,我都怕草儿不高兴。”余生当然不会去说几岁停止尿床的糗事。
“假的,揍他。”周大富趁机报仇,摩拳擦掌的要上来。
余生后退几步,“住手,你们也不想想,有敢冒充东荒王儿子的吗?”
“这倒也是。”俩人停下来。
周大富叹道,“有个厉害的娘就是不一样,哎,对了,咱们是不是忘了正事?”
三个人这才记起去找那假的周大富,余生于是又折了回去。
“你们刚才那开光,讨个吉利是什么意思?”在路上时余生好奇的问。
“这小子不是一直体弱多病么?”楚生指了指周大富。
几年前周大富在病痛的折磨中顿悟了,决定好好享受一番。
于是一年大过年时,周大富登上了西苑,在虫虫姑娘的身上懂得了男女之间的那点欢娱。
“说也奇怪,那年这小子身体居然渐渐好转了。”楚生至今觉着是个奇迹。
自那以后,大过年去虫虫那儿成为了周大富的保留节目。
“啧啧”,余生禁不住摇头,这俩人大过年的都不消停,“以后我得离你们远点,免得玷污了我高贵的品格。”
“嗯,掌柜的真是慧眼识珠,我就是跟他一起才变坏的。”楚生靠近余生一步,与周大富划清界限。
“你才是猪呢。”周大富气的跳起来踹楚生,在周家面前最忌讳提猪了。
玩笑间他们来到巷子尽头的大宅子处。
大门紧闭,梅花、脂粉和骚气夹在在一起,让人很不舒服。
余生给两个人说了,楚生和周大富“嘿嘿”笑起来,“这就对了,这春水堂可了不得,里面全是狐奴。”
“狐奴?”余生恍然。
这时楚生已经在叫门了。
“来了,来了”,门里响起响亮的声音,随着“吱呀”一声,方才见过的半老徐娘探出头。
“哟,是楚公子呀,刚才还奇怪您怎么没跟周公子一起…”半老徐娘停止了说话,见鬼似的望着楚生的身后。
“三娘,怎么,不认识我了?”周大富打招呼。
“不是,这,刚才,那个,我…”半老徐娘语无伦次,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周大富一听就知余生所言不虚,上前一步挤进门,“刚才假冒我的小子呢,快带我去见他。”
半老徐娘一脑袋的浆糊,还在发愣中,只看到最后挤进来的小子上下打量她,不时看她后面。
“没尾巴呀。”余生小声向楚生嘀咕。
“在襦裙里呢,千真万确,当年我就是在…”楚生及时止住,“咳,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知道什么就太多了?”余生一时没反应过来。
“没啥,我就是怕纯洁的你知道太多学坏了,让城主收拾你。”楚生转移话题,这时半老徐娘已经醒悟,跑前去领路了。
“哦,那没事,我直接告诉小姨妈是你们带我来这种地方的,这样不就不收拾我了?”余生口上说,同时好奇的打量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