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损我,把自己双眼都给毁了。”
她大着胆子问,“那你欣不欣赏你小姨妈?”
清姨饶有兴趣的看着余生,倒要听听他怎么说。
余生气定神闲饮一杯酒,“我从来都是用心欣赏小姨妈。”
“油嘴滑舌。”周九凤鄙视余生,“对了,摘星楼你什么时候去,现在整座楼的人都心惶惶。”
“就这几天吧。”余生说,他现在还没拿定主意酿什么酒,去完成“名镇扬州”的任务。
又闲聊几句,周九凤起身告辞,行歌跟着周九凤出了客栈,正遇见草儿采草回来。
周九凤在上马时问行歌,“你没马?”
行歌挠了挠头,没好意思把他被一妖怪打劫,把马抢走的事儿说出来,那还是行歌来客栈路上的事儿了。
“溜子。”周九凤见他默然不语,回头要招呼手下与他同乘一骑。
“哎,我记着你有马的。”捧着草的草儿停下来,看着行歌记起来。
“我,有马?”行歌疑惑的看着草儿,心说这姑娘难道要揭他被妖怪打劫的短了?
“对呀,就在客栈马厩里。”草儿很确信的说。
出来送人的余生闻言道:“马厩的马是行歌的?”
“会不会搞错了,我记着他来时没骑马。”白高兴说。
“是他的,我还专门记账簿上了。”草儿说,“不信你查查。”
余生和白高兴同时把目光放在叶子高身上,前些天这小子刚在账簿上查过那匹马的主人。
“看我做什么?”叶子高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郎中写的字,隔一天自己都看不懂,遑论我了。”
“有道理。”余生让草儿去确认,让白高兴去把马牵出来。
草儿还在柜台上辨认自己的字迹,行歌已经把白高兴牵出来的马认出来了,“对,对,这是我的马。”
“你的马怎么会在客栈?”余生疑惑,他记起了行歌被妖怪打劫的事儿。
白高兴记起来,“这匹马是行歌住店后次日那妙龄女子的。”
当时天黑,他去外面牵的马,那姑娘与行歌同桌用的饭,上楼时还用舌尖舔了舔嘴唇看着行歌。
后来他们去了扬州,那妙龄女子什么时候离开的就不知道了。
“算了,马回到手上就行了,其它的别想了。”周九凤催促行歌快点上路。
行歌摸了摸马头,刚要翻身上马,“慢”,余生打断了他,“马既然是你的,那这些天草料钱你得付了。”
“余掌柜,至于么?”行歌说。
这些天在客栈,他花费不下十贯,这草料才值几个钱。
“那不成。”
余生瞥大堂一眼,见小姨妈在忙别的,他叹气悄声道:“不是兄弟小气,实在是我娶媳妇的老婆本太高。”
以余生意中人的胃口,财礼少了怕是不成。
行歌理解岔了,他上下打量余生,把百余文钱取出来,在余生伸手接时,他又收了回去。
在余生迷惑中,行歌拍了拍余生肩膀,“一位李大爷曾说过,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余生纳闷,这不是他劝行歌的话么?
“狗子虽丑,但生来让人退避三舍。”行歌安慰余生,“余掌柜,我相信,会有人要你的。”
“虽然你人不够高,不英俊,但你是城主外甥啊。”行歌勉强把毒鸡汤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