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高校,接着是出国,那时候学生们才纷纷认识到成绩有多重要。
嗯,这个名额,她想要。
顾夕做事有时候讲究一股冲劲儿,比方兜里没几个钱就敢又买房子又开店的,但更多的时候都很稳妥,就像是现在考试。
早早做完了试卷,顾夕特别坐得住地认真检查了两遍,直到俞晓曼频频回头,慌得总以为她自己落下了什么,这才在铃声响起的一刻起身交卷。
一出门就看到张老师笑着等在门口。
俞晓曼磨磨蹭蹭在旁边不肯走,她总觉得顾夕是巴结上了张老师想要套什么学习资料,要知道张老师可是在国外留学回来的。
其实就是诊个脉的事儿,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几分钟就完事儿了,但顾夕看到俞晓曼偷眼打量的目光,愣是恶趣味地领着张老师说要找个地方说话。
俞晓曼看着两人离开,恨得在原地直跺脚:
“有什么了不起?我放假就去帝都,我跟着外交官学,就不信好好学一个寒假还甩不下你?”
“套资料”的顾夕转过弯,就随便找个教室给张老师诊了脉,斟酌了一下,然后道:
“老师这个情况不复杂,这样,我给你写个方子,回头照着上面先喝上三服,另外这段时间饮食也要注意一些,我都一并写在上面。”
张老师听到只喝药就行,还小小有些“失望”:
”只吃药就行?“
顾夕笑了:
”不然呢,您还想扎几针?那也不是不行,等调理好了你痛经的毛病,我再给你针一下,好在你风湿不严重。“
张老师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你、你、你……”
简直神了。
怎么会知道她还有风湿?怎么会对她的健康了解得一清二楚?
而且还用这种仿佛在安排“今天早饭吃包子喝粥明天早饭吃油条豆浆”的语气,变相承诺给她把病都治好。
要知道这两个毛病可是从国外困扰她到国内的。
张老师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学生面前很没有安全感,不,是太有安全感了,会医术竟然这么神奇吗?
顾夕乐得不解释。
跟张老师在教学楼之前分开,顾夕的BB机突然响了起来。
顾夕皱眉,都快下午五点了,谁会这个时候找她?
笨拙地用戴着手套的右手从厚厚的大衣兜里掏出来BB机,身边经过的几个男学生看见吹了个口哨,笑嘻嘻留下两个字:
“有钱。”
顾夕窘了。
还好他们现在形容词还非常淳朴,要是再过几年没准儿就会说她是土豪了。
天知道,其实上哪儿找她这么穷的土豪?她还欠着纪怀风五十万呢,尤其这五十万她当时还夸下海口一年翻番成一百万。
顾夕望天,说过的话可以不认吗?
看了看BB机上的一串数字,不认识的号码。
那就不急了。
于是顾夕又慢吞吞地塞回兜里,穿得跟个球一样慢慢滚回去校门口的火锅店。
进门扒下一身装备,又倒了杯热茶,这才照着号码拨过去:
“你好,我是顾夕,请问哪位找我?”
对面传来轻笑声: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