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暖洋洋、怪舒服的。”贺医生恍然大悟,完了注意力转移到了盈芳说的药酒上,和她探讨起多种药酒的酿制方法以及功效。
“哎我说小舒,你别喊我贺医生了,多见外啊!直接喊我老贺,像你男人那样,听着亲近多了。”
“呃,老贺?”
“对咯!”贺医生高兴地喝了口汤,拉着盈芳继续唠药酒,“跟你说小舒,我家有支人参,好多年了,老太爷年轻的时候就藏着了,一直都没舍得用。如今他上了年纪,家里想让他把参服了,又怕性猛,反伤了身体,一直都在犹豫。你刚一说药酒,我就琢磨着能不能把参泡成参酒,每天喝一盅这样?”
“可以的。”盈芳点头道,“我家也有一坛参酒,不过参龄比较短,要不回头给您装一点,带回家先喝喝看?”
“哎呀小舒,你简直就是小老头我的福星!”贺医生没想到她连参酒都有,高兴地直搓手,接着用力一拍向刚的肩,毫不吝啬地夸道,“你娶了个好媳妇儿!”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了,但这回绝对是最发自肺腑的一次。
向刚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心说自己的媳妇好不好,还用他说?
吃过饭,向刚撵媳妇儿上床午觉,他陪贺医生上山去给伤患打疫苗。
盈芳生怕他们不认识管理员的住处,拿出纸笔画了张简易地图。
淘气的小金牙,跳上桌子,把地图抠了个洞。
老金见状,前腿一伸,把儿砸捞到背上,驮着呆萌的狼狗崽子,一溜烟窜出了屋门。
这是怕它儿子挨揍?
盈芳三人哭笑不得。
……
“大哥!那个军嫂真的没骗咱们,有医生来给阿聪打针了!”
小光急匆匆地跑上山报喜讯。
壮汉愣了一下,回过神,大步迎上前:“真的?”
“真的真的!人都在山腰了,是军嫂的男人陪来的。”
军嫂的男人?这话拗口的,直说军人不就好了。
壮汉抽了一下嘴,连日来阴郁的心情,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大手一挥:“走!回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小跑着下到山腰。
贺医生正给伤患的胳膊消毒,边说:“……要谢就谢我身边这位向营长和他夫人,我是被他们拉来的。狂犬疫苗的钱,他们也帮你付过了。”
一道药膳鸡,一盅何首乌酒,完了还有打包走的人参酒,这个人情他帮的心甘情愿。
名叫阿聪的年轻男子闻言,转头想对向刚道谢。
但见向营长说:“没什么好谢的,你的伤是我家狗咬的,该我说对不起才对。”
大伙儿都愣了。
壮汉大步走进去实话实说:“阿聪的伤是被山里的狼咬的,和向营长你家的狗无关。”
向家的狗他认识,是一头毛发油亮的退役军犬。怎么可能和咬伤阿聪的小狼崽挂上钩。
向刚淡淡地道:“那不是狼,是狼狗,我家老金和母狼的后代。”
大伙儿:“……”
集体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