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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炊事进来了,笑着朝盈芳打招呼:“哟!小舒来啦?还说你没来的话,我给你把粥熬上,省得到点吃不上饭。”
盈芳笑着客套了几句,继而将答应他的鸡腿给他,顺嘴道:“那偷鸡贼还算有良心,只偷走了一个鸡腿,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和你交代。就上去那么一小会儿工夫,锅里煨汤的鸡少了个腿。这要是再迟点下来,岂不是整鸡都要飞了……”
“啥?你锅里的鸡被人偷了个腿儿?”王炊事吃惊地瞪大眼。
盈芳看他表情不似作假,想来不是他,便不再拐着弯试探,将刚刚发现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末了道:“您也知道,这年头弄只鸡不容易,我是特地从老家带来给爱人补身子的。如今他身受重伤,正需要鸡肉进补,哪知有这么缺德的人……”
王炊事听得羞愧又气愤。炊事长这段时间请假,后厨暂由他接手管理,出了这样的腌臜事,捅到上面,头一个挨骂的就是他。不禁怀疑,偷鸡腿的人不见得是简单的嘴馋,也许是冲着他来的。谁让这么多副手,上头独独钦点了他接管炊事长的工作。尽管是暂时的,但架不住这个岗位油水大啊,看来是挡了某些人的财路了。
王炊事年纪虽然大了,但耳清目明,当机立断对盈芳说:“我这就找上级领导反映。病患家属借用灶台炖个鸡汤,结果被人扒走小半只,这可不是小事。也不仅仅是咱们食堂丢脸,搞不好会成为整个军医院的污点。”
这话王炊事没避着大家,相反,还说得很大声。
盈芳心里门清,这是想抓内贼啊。
果然,一个身材精干的中年男人徐徐走来:“老王你这是何必!不就少了个腿么,又没整锅端走。也许人有苦衷呢。跟这位妹子一样,来医院照顾亲人,一时半会弄不到大补的鸡肉,这才拿了一只腿。”撇撇嘴,一脸鄙夷地打量了盈芳几眼,“来咱们军医院治疗的,有几个是家境好的?大部分不都是农村出身的穷当兵?依我说,这位妹子借咱们灶台用本就不合适,要是每个病人家属都学她,咱们食堂还忙得过来吗?”
“杜哥,你这话牵强附会了。照你这么说,弄不到肉的病人家属,来咱们食堂溜一圈,看到锅里有大鱼大肉,就能随便捞一碗走?”有听不惯杜炊事这套说辞的年轻炊事员皱眉反对,“亏得被舀走的是这位妹子锅里的鸡腿,要是大灶上的菜少了,谁来补这个缺口?”
当然也有帮腔的:“没听懂小杜意思么?咱们本来就不应该开这个口。万一阿狗阿猫都学她跑来后厨借灶头,人来人往的多不像样。要是少点什么,牵扯得清么?”
“就是!没准借用灶台是假,偷鸡摸狗是真。”
“……”
盈芳听了一阵苦笑,对气得说不出话的王炊事说:“王炊事,这事儿看来是我想得简单了。杜炊事也没说错,谁让我灶上炖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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