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侧躺在他的身旁,手覆在他的唇上,轻轻抚摸着,“你要熬下去,一定要熬下去……”
她避过他的伤,抱紧了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只要你熬过去,我便嫁你,日日为你洗手作羹汤,夜夜陪你欢好,一直到天荒地老……”
“一言为定!”
言溪宁猛地一惊,随即大喜,看着睁开眼正含着笑看她的顾西辞,眼泪便又吧嗒吧嗒的落了。
顾西辞忍着痛意,笑着说:“我……都听见了,可不许耍赖。”
言溪宁忙不迭的点头,再点头,又是哭又是笑。
顾西辞虽是疼得脸都变了,眼里却依旧带着笑意:“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可好?”
“只要你熬过去,我便嫁你,日日为你洗手作羹汤,夜夜陪你欢好,一直到天荒地老。顾西辞,只要你熬过这一劫,我便嫁你,绝无反悔!”
看着言溪宁毫不犹豫的承诺着他,顾西辞哭笑不得,以前要得她一句软话都得费尽了心思,如今他倒是什么也不用做了,她不仅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软话,且说的话还甜到了他的心坎里。
可惜啊。
顾西辞在心里叹息,要不是他现在毒发,真想把她压在身下,日日欢好。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顾西辞的这次毒发终于过去。
于是,精疲力尽的他,沐浴过后便沉沉睡去。
直到当夜子时过去方才醒来。
言溪宁睡在他的身边,他撑着头,看着她的睡颜。
这两日她整日的陪着他,他痛着,她也不好过,再加上她原本就受了伤,如今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轻轻的解开她的里衣,他原本是想看看她的伤口如何了,却听得她无意的一声婴宁,他的动作一顿,脑子里闪过她说过的话:“只要你熬过去,我便嫁你,日日为你洗手作羹汤,夜夜陪你欢好,一直到天荒地老。”
夜夜欢好。
顾西辞深呼了一口气,不行,她累了几日了,身上还有伤,不能这时候折腾她。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正要收回手的时候,言溪宁却突然的翻了翻身,微挺的胸便与他的手接触在了一起。
顾西辞眯起眼,既如此,也怪不得他了。
于是,翻身压下。
言溪宁睡梦中突然便醒了来,手撑着他,哭笑不得:“你现在不行……”
“不行?”顾西辞眯起眼,眼里的情欲汹涌:“我会让你知道这句话的后果。”
“我不是那个意思。”言溪宁苦笑,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你现在元气大伤,不能劳累。”
“我不累。”
“……”
“你说要夜夜与我欢好的,难道忘了?”
“……没忘!”
“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
自己挖的坑,能怎么办?
跳吧。
反正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