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最大的特点就是疼,跟梅花红一样,会疼上整整十二个时辰,都是无药可解。
不过,鸢毒除毒发时全身疼痛难忍外,再无症状,常人中毒最多十五年便会死去,忍不了毒发之痛而选择自尽的人也是不在少数,生生疼死的也不是没有。”
说到这里,顾西辞声音微凉,言溪宁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即将说的梅花红上,因而并未察觉。
“而梅花红,多用于女子,男子用了无甚作用。每月月信初日毒发,症状如心疾,心痛如绞,因痛致死的大有人在,不过,若能熬过毒发的那天,那个月便熬过了,平时心情起伏大的话,一月毒发的次数还会增加,只要心平气和,熬过了每月毒发那天,活到老死也有可能。”
“真的都无药可解?”言溪宁把头贴着他的胸膛,眼里的悲凉似深似浅,难以捕捉。
“无药可解。”
“你也不能解?”
“我也解不了。”顾西辞嘲讽的笑容隐在言溪宁看不到的角落。
“闻不得又是什么?”
言溪宁却也不失望,毕竟知道梅花红的那一日,就从不曾奢望过能解。
“由十三种稀世毒草配制而成,没有一定的内力的人中毒只需一瞬,闻之便倒,毒发时七窍流血,直至五脏六腑溃烂而亡,不出半个时辰尸首化为血水,相反,内力高强的人则没有丝毫不适。”
言溪宁问道:“刚刚你用来对付西域死士的毒粉就是闻不得?”
顾西辞点头。
“那我没有内力,为什么还好好的?”
顾西辞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有我在,什么毒能近你的身?”
言溪宁讪讪一笑。
顾西辞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狠了些?”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生死之间哪有狠不狠一说,只要你我好好的,他人的生死于我何干?我也从来不是良善之辈。”
言溪宁毫不犹豫的话让顾西辞一笑,低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不愧是曾经的暮色山庄庄主,甚得我心。”
“我只是爱惜自己的小命罢了。”微笑着嗔了顾西辞一眼,却不知,夕阳晕染着的眉眼下,她那一勾唇的妩媚。
“溪宁,你总是让我有种想要把你吃拆入腹的欲望。”
说完,脚下生风,须臾便飞过了竹林,过了人来人往的大街,直接跃墙翻院,飞檐走壁,直直的飞身进了流云居。
“你这是做什么?”被一把扑倒在床上,言溪宁抵住顾西辞的胸膛,没好气的道。
顾西辞额头抵住她的,低低的道:“今日我累了半天,夫人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说着,手伸向言溪宁腰间,衣带一松,便被言溪宁制止住:“天还没黑……”
“无妨。”
外衫被剥开,言溪宁面色微红,“等……晚上再……”
“我等不及。”
顾西辞在她的耳边低喃,口中热气刺得言溪宁身子一麻,耳跟瞬间便红了个通透。
“我……唔……”
还欲说什么,却被顾西辞的薄唇堵住,轻挑慢弄下,言溪宁呼吸渐重,除了与他缠绵,她再无选择。
然,当二人情到浓时,一声声急切的敲门声让言溪宁打了个机灵,推搡着顾西辞,又羞又恼:“快起来,凤乔在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