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马上又要结婚了。”
高静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详细一问,才知道自己年近六十的叔叔要第二次走进婚姻,而且妻子比他小了20岁。
不过细细一想,都已经过去十年了,总要开始新的生活,哪怕已经六十岁,只要还活着,就应该向前看。所以,高静很自然的就理解了叔叔的选择。
两人最后道别,高静登上了飞往广州的飞机,她知道自己的球员还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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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静到广州机场时已经是凌晨,抵达酒店已经一点多,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开灯把东西放好,坐到床上,总算松了口气。
在担心折磨了两天后,终于一切安好,爷爷没事,球队晋级,她可以开始专心思考下一场比赛了,不过在这之前,她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这时,睡在隔壁床的陈洁茹被开门的动静给弄醒了,看到高静回来,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回来了?”
回来之前高静和陈洁茹发过信息,见把她吵醒了,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还是把你吵醒了。”
陈洁茹回道:“没事,我睡觉很浅,你回来就好,这群小子可不好管。晚上一个个弄到十一点多才回来,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点人,确定好了才睡。”
“真是辛苦你了,不是说好十点半之前回房间么,这群家伙这么晚干嘛去了?”
“有两个去听演唱会了,有两个说去抓娃娃,还有些跑去打游戏的,哎,感觉他们有些松懈了。”
高静本来准备去洗个澡马上睡觉的,可听陈洁茹这么一说,心里犯了嘀咕,这群小子她是知道的,打了将近一年的比赛,还真的没出现过心理松懈的情况,这对一只高中生球队来讲,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可陈洁茹这么讲肯定有她的道理,她跟着球队也去过不少地方了,而且她是个很敏锐的女人,不会随便这么评价的。
于是,高静躺坐到床上,问道:“小茹,你为什么说他们松懈了?”
陈洁茹也坐起来,把比赛结束以后球员们的表现说给了高静听,高静听完后,也隐隐觉得有些问题。
如果是个男教练的话,根本不会在意这些,毕竟赢球赢多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胜利的话,赛后平平淡淡的也很正常。
可女人就是多心,或者说更加敏感,总之这件事高静就记在了心头,明天训练的时候,她要找机会试探一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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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高静睡得正香,凌晨她和陈洁茹一不小心聊天到了三点,女人的话匣子一开果然没完没了。
结果七点钟不到,就有人“咣咣”敲门,还听到人大喊“陈老师,陈老师开门呐,大事不好了!”
高静和陈洁茹两个人都被吵醒,高静一听,这声音不是陆源的吗?糟糕,出什么大事了?
于是,两人赶忙起床,头发没梳,妆没化,匆匆穿好衣服,趿拉着拖鞋就来开门,一开门果然是陆源,这小子一脸焦急,一看竟然是高静开的门,焦急的神情突然消失,转而呆滞,问道:“呃,高教练你回来了。”
高静忙问道:“回来了,出什么大事了?”
陆源反应过来,急道:“你…你快来我们房间看看吧!”
说着,陆源拉着高静出了房门,跑到他和白叶的房间门口,说道:“我们厕所的马桶堵住了!刚刚叶子到楼下拿了皮搋子,结果没有用啊!冲了三次水了,现在一马桶的都是屎!”
这时,白叶从厕所开门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湿淋淋的皮搋子,看到门口的高静也是一惊,说道:“啊,高教练,你回来了。”
而高静的脸色自然是极其难看,她看着陆源,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陆源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嘴里的大事,就是马桶被堵了。
此时此刻,高静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早赶回来,明明可以在家安安稳稳睡个觉,上午再过来的。
一旁,陆源还不忘补充道:“都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