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
这个门派的门徒,智慧奇高,但对世俗的心思也极为之淡,清心寡欲如圣如仙,该吃吃该睡睡,你就是有事也别找他,除非非常重要。
摇了摇头,庄夏三人和这牛车摇摇晃晃直望嵩山而去。
初春,处处鸟语花香,此时的绿叶,那是极为翠绿与薄嫩的。
宛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将自己的风华展现出来,却又很是纯净而活力十足。
若是再过些日子,为了更好的生存,绿叶的叶肉便会更为厚实,远不如过往好看了。
黄鹂鸟鸣啼清脆,干净的如同不会留下一丝污浊,若有着那样的安宁心静,在这样的鸟鸣伴清风,再看初春风光,那该是何等的享受。
来于自然,归于自然,人的社会性越来越强,可自然性却逐渐的缺失了,不复上古的淳朴。
庄夏见一只黄鹂自上空飞过,他口中喷出一道气剑,吹的黄鹂身体翻滚,便直接从上空落下。
他一把接住,这黄鹂清醒过来,便焦急的要飞走,可庄夏虽然没有抓住它,它却无法飞走。
庄夏的手掌轻微的摆动,便在手掌的上空形成了特殊的气流,这黄鹂怎么也飞不出去,很是神奇。
随后,他将这黄鹂一扔,让它归了自然。
这黄鹂鸟好不容易逃离,安全了下来后好奇的看着庄夏,十分好奇方才到底是怎么了。
可这时,它的精神恍恍惚惚,似乎有着什么指引它,随即便振翅而下,落在了花影的手心。
“庄夏,这黄鹂怎么飞到我手上了?好漂亮的黄鹂鸟啊。”花影轻抚着这黄鹂的羽翼,看着对方的小脑袋摆动。
“或许它是看你漂亮吧。”庄夏的话让花影羞红了脸,手一上扬,便将这鸟儿放飞了出去。
这黄鹂的异常,自然也是庄夏的动作,他以神魂之力迷惑了对方,以它那微小的神志自然难以抵挡。
一路走走玩玩,苏浩然都有些看的低沉了,不知伊伊姑娘今在何处,境况如何。
庄夏花影成双入对,他却形单影只的在身边,吃了几百吨的狗粮。
嵩山之下,有着一个很大的镇子,很是热闹非凡,民众众多,更有从远地而来礼佛的信众。
庄夏三人与那赶着牛车的老人来到一家客栈,便要落脚入宿。
“道长,起床了。”庄夏一声而出。
而陈途南应声而醒,缓缓的坐了起来,随后伸了个懒腰:“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随后,他向赶牛车的老汉行了一礼:“多谢顺我一程,麻烦老丈了。”
那赶牛的老汉不敢受此大礼,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麻烦不麻烦,仙长莫要折煞老头我了。”
老汉离去后,三人便入住了这家的客栈,陈途南立时前去沐浴一番,毕竟一身的邋遢太过不雅。
点了一桌子酒菜,庄夏三人等候着这位睡仙而来,不多时对方便回来了。
此时的他,道髻梳理的整齐,道袍上也没了污秽,而他的面貌也更为清楚,端的唇红齿白,肌肤如同婴儿。
不过他那一身道袍还是那一身,虽然没有补丁破损,却有些陈旧了。
端端而来,他向庄夏三人拱手微微行过一礼:“梦虚门陈途南,见过三位。”
“百花山庄长老庄夏,这位是我们庄主。”庄夏开口,花影倒是不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了。
“儒门苏浩然,见过陈道长。”苏浩然身为书生,很是讲究礼仪。
随后,四人坐下吃饭喝酒,自是生了一番交情。
庄夏向陈途南问道:“道长清净无为之人,怎么也来了嵩山这风云汇聚之地?”
“参加罗汉大典,混一混吃喝便是,管他什么风云,干我何事?”陈途南坦荡,似乎也只是走一走过场,其他都不再理会。
“道长洒脱,我不如啊。”庄夏道。
“小兄弟似乎找我有事?”陈途南有一股直觉,直接对庄夏问道,这让庄夏有些一愣。
“我还真有事,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庄夏当即说道,毕竟,这件事他还真不好意思说。
陈途南洒脱一笑:“你说便是,没什么不能说的。”
对方都不在乎,庄夏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了,随即开口:“我想借贵派的大梦真经看上一看,道长可舍得?”
他这一开口,便要别人的传承武学,脸皮厚的无以复加。
不只是陈途南愣了,就是苏浩然和花影都以为自己听错。
尤其是花影,脸都羞的透红了起来。
问人要他门派的绝学宝典,还说的毫不遮掩,这实在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