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是这年轻武者的惨叫。
“武,不是用来欺负手无寸铁的老人的。”庄夏冷冷看着哀嚎惨叫的青年武者说道。
对方狠毒的看着庄夏,嘴上却不敢放狠话,别人既然敢打他,自然就不会考虑他的什么背景,现在嘴上逞强只会惹来这人的教训,到时比现在更加悲惨。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钱我也不要了,我还赔他钱,你放过我吧。”他不吃眼前亏,此刻先在嘴上软了下来。
这人将身上的银钱掏出递给庄夏,丝毫没有心疼和挣扎。
庄夏将钱给老汉,可他却死活不要,连担子都没要就匆匆离去,不敢在这里停留。
无奈,庄夏只好自己受用了,瞪了这年轻武者一眼,随即将他松开,对方不敢放下狠话,当即离开。
这么一场闹剧随之冷了下来,众多偷偷观看的路人纷纷离去。
摇了摇头,庄夏迈步远去,而这么一件小事毫不犹豫的就被他放到脑后。
只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翻看大陆年鉴的时候,庄夏脑中突然闪过那年轻武者之前恶狠的目光,皱着眉头想起了什么。
“就是他,师傅,就是这小子打断了我的手,还勒索了我身上的钱财,心狠手辣的很。”那年轻武者竟然找到了庄夏,还带来了十几个帮手,尤其是带头的武宗,气势汹汹而来。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心思狭隘性格跋扈之人怎么可能吃亏了不找回丢掉的面子。
年轻武者没有丝毫恐惧,因为身旁的师傅有着强大的技能,整个城镇都没人能抵挡的住。
他冷笑着看着庄夏,似乎看到对方即将跪地求饶的模样,也看到了庄夏被他践踏爆打的画面。
没想到自己也能碰到这么狗血的事情,庄夏无语,看来所谓的大彻大悟重新做人只有那本人愿意做时才能做到,强迫也只是流于表面。
青年武者的师傅连问都没问,直接就动起手来,一腿由上而下劈开,将一张实木桌子踢的从中破碎。
“交出你全部的武技,再让我打断你的四肢,或许我可以饶你一条性命。”
那武宗比他弟子更为跋扈,似乎这样的安排对别人而言还是一种恩赐。
庄夏无奈,也是无言以对,这个世界的武者是不是地位太过崇高,缺少约束的他们行为也太过肆无忌惮了。
喜怒无常,动不动欺辱他人,开口就要杀人,一心求取技能,就没有脑子正常一点的武者了吗?
自庄夏来到这个世界,就只看到武者成为了社会法则的制定者,主宰,对常人不屑一顾,似乎学会了武技的他们就成了高等人。
小人得志?庄夏瞬间想到了这个词,似乎这些武者通过技能,力量来的太快,付出也太少,甚至只需要夺取技能,打败足够的同等级武者,他们就能不断升级。
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维,庄夏只能说东西来的太快,总是太过虚浮,甚至是虚幻的。
不再有心和他们交流的庄夏瞬间就将这些人打趴下,在那年轻武者的惊惧面孔中,无情的打断了他的另外三肢。
既然错了,就要承受错误带来的后果,哪怕记忆深刻到无法承受。
一番审问,庄夏彻底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大部分武者竟然都是如此的,自认为高高在上对常人不屑一顾,又为了力量而心狠手辣渴望升级。
这一刻他才明白,这个技能为王的世界,确实已经走向了歧途。
游戏一般不曾脚踏实地的人生,何曾不是可笑而悲哀的。
练武不炼心,心灵反而被膨胀的武技给迷了双眼。
庄夏不再对这个世界的武者抱有希望,若是将这个世界的武技全部扔去,哪怕这些武者从零开始,也终有一天有人能成为真正的神武皇,成为自创功法武技的武皇。
可惜,他们眼中只有武技和升级。
当天,庄夏再次上路,去往一座皇城,因为一个所谓的武皇就在那里。
路过一个森林,庄夏见到不少武者甚至是普通人在其中狩猎,而对象竟然是萌兽,这让庄夏很是诧异。
不过他一转念就懂了,这个世界的武技虽然繁多,却只会由武馆的师傅传授给弟子,基本不会外穿的。
想要获得更多的武技甚至是萌兽独有而威力巨大的天赋武技,或者由普通人变成武者,狩猎萌兽就是一个好的主意。
对于这个世界到处都进行着的的行为,庄夏无力改变,只能为那些萌兽哀叹一声。
赶路花了不少时间,庄夏终于到了那座皇城,不过似乎所谓的武皇并不在,传言那位武皇已经远游去了,五六天没有出现。
如今是他的大弟子,一位离神武皇只差一步的天武王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