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提交宥罪猎队的某些报备材料,等等。
所以,他跟一楼大厅执勤的鹦鹉也很熟。
“好久不见!”年轻公费生压制着心底的焦躁,熟门熟路给鹦鹉食盒里添了点鸟粮,打着招呼:“今天是你值班?”
“好久不见!”蹲在主枝上的鹦鹉抬起爪子,跟男巫对了对拳,同样摆出一副熟悉的模样,叹口气:“没办法,天生劳苦命……”
学生会的那位干事一脸诡异的看着一人一鸟。
寒暄完,郑清领了牌子,跟着瘦高男巫身后向学生会办公室走的时候,瘦高男巫很小声的问道:“你能分清楚它们哪只是哪只吗?教教我怎么样?我在学生会呆了快一个月了,还是分不清它们几个的模样……”
最后一句话,他稍显沮丧。
郑清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我也不认识……除了那只三个脑袋的荣誉学生会主席,其他鸟在我眼里长得都一模一样……都是绿皮鹦鹉。”
“那你……”瘦高男巫顿时一呆。
“寒暄客套嘛,打个招呼又不会掉一块肉。”眼瞅着办公室就在面前,年轻公费生没有更多精神打哈哈了,非常简洁的结束了这段谈话:“不会有坏处的。”
……
两位男巫身后。
走廊入口处。
大厅鹦鹉架子上,一只蹲在副枝上的绿皮鹦鹉好奇的扬起头,看向主枝上那只鹦鹉,嘎嘎道:“大哥,你认识刚刚打招呼的那个学生?”
“他只是办了个临时出入,又没详细身份材料,我哪个会晓得他是谁!”主枝上的鹦鹉翻了个白眼,抬起爪子,剔了剔嘴缝里卡住的鸟粮。
“那你……”副枝上的鹦鹉顿时一呆。
“寒暄客套嘛,打个招呼又不会掉一块肉。”主枝上的鹦鹉张开翅膀,很自信的拍了拍副枝鹦鹉的脑袋,教训到:“不会有坏处的。”
……
郑清自是不知身后有鹦鹉在学舌。
他正站在学生会办公室的那几个柜子前,透过橱窗,打量着属于他的‘邮箱’,里面满满当当装着各种信封与纸鹤,都一动不动。
一位女巫从打开柜门,取出一沓信封,随机抽出一封,递给年轻公费生。
“你先抽查一下,”她例行公事般解释着:“如果没有问题,在这封回执上签个字……然后你自己决定是在这里拆信,还是带回宿舍。”
“在这里拆信更安全。”带郑清来办公室的瘦高男巫非常好心的建议道:“学校的监测法阵可以屏蔽一切风险……”
看着他两眼放光的模样,郑清非常怀疑他只是想八卦信中内容。
“你不是说这些信都被检查过吗?为什么还有风险?”年轻公费生皱了皱眉。
“只是以防万一,”瘦高男巫打着哈哈,从那沓信封里抽出一封红色封皮的递给郑清:“你看看这个……”
郑清顺手拆开。
砰!
信封在拆开的一瞬间发出非常响亮的声音,彷佛一头鲸在打嗝,继而一张巨大的嘴巴从信封里费力的挤了出来,一张嘴,巨大的咆孝便震得整个办公室嗡嗡作响:
“HOW DARE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