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犬!我讨厌死她了!”萨多多满眼阴霾的怒声道。
黑袍女人却警告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和那阿川鹰相处,这个人对于乌萨塔浓来说是可以舍命的亲人,你要是利用好了这个阿川鹰,说不定以后可以利用她,给乌萨塔浓致命一击也未可知啊。”
萨多多一愣,想到阿川鹰和乌萨塔浓曾经的点点滴滴,想到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如同个摆设的日子,想到萨塔浓给予了阿川鹰许多,却完全忽略了她,萨多多便是满腔的羡慕嫉妒恨。
她阴冷的笑道:“好啊,那就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个阿川鹰,曾经她多瞧不起我,今天,我就要看她低三下四的样子。去,让她进来。”
黑袍女人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阿川鹰进来的时候,鼻翼不自觉的耸动了一下,敏锐的察觉到这房间的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直觉不好,便紧张的对萨多多道:“阿塔浓这房间不对劲,你快跟我离开这间房间。”
萨多多端坐在椅子上,闻言却冷笑道:“阿川鹰,什么时候你的规矩这么差劲了?见到我不仅不下跪,还直呼我的名讳,这么多年没见,你的心里是不是早就把本公主当作死人了?”
阿川鹰紧张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住在空气中。她震惊且难堪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她比小时候要美丽精致的更多了,可她的脾气却和小时候截然相反。昨晚实在太混乱,后来阿塔浓又被众多男子簇拥着离开,她连插话都没机会。
好不容易忍到了天亮来见她,阿川鹰却没想到,她心急如焚的来,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极为陌生的阿塔浓。
六年,在所有人都认为阿塔浓已经死了的时候,阿川鹰还坚定的相信阿塔浓还活着。六年未见,人都会变,阿塔浓也长大了,她更美丽了,可是他们也变得生疏了吗?
阿川鹰站直身子,而后单膝下跪在萨多多面前,极其庄重而又繁琐的行了一个古老的礼仪,最后叩首在萨多多面前,恭敬的道:“战奴,乌川鹰叩见公主殿下!”
萨多多不喊起来,阿川鹰便那样深深的跪拜着,萨多多端起下人重新奉上的茶杯,目光阴冷的看着五体投地的阿川鹰,慢悠悠的品茶,偏偏不叫阿川鹰起来。
阿川鹰便就那样跪着,跪乌萨塔浓,阿川鹰从来是心甘情愿的。但此刻,她的心里翻腾着的竟然都是不甘和疑惑,她的脑海里竟然蹦出来那个胖丫头板着脸对她的厉喝声:“阿川鹰!你敢去!”
阿川鹰喉咙发紧,眼眶莫名酸涩。似乎是辜负了谁的维护。
萨多多一边饮茶一边冷笑的想,曾经你阿川鹰不就是这样惩罚我的吗?你让我跪在地板上,一跪就是三个时辰,我不过是不小心刮破了乌萨塔浓的手而已,你们就那样对待我。可是你们怎么也想不到吧,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你阿川鹰不也跪在我面前,就算被我百般羞辱,你也得给我忍着!
萨多多快意极了,阿川鹰身份比她可高贵多了,更何况还是乌萨塔浓的应贴身女护卫,自小和乌萨塔浓一块长大,那感情深的谁也不能替代。可是萨塔浓,你那么看重的人,现在跪在她萨多多面前,恭敬的像条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萨多多足足喝光了两盏茶,才仿佛忽然想起来阿川鹰一般,惊讶的道:“呀,阿川鹰怎么还在跪着呢?虽说你刚刚冒犯了本公主,但你我毕竟感情深厚,本公主是不会计较的。”
阿川鹰再度叩首道:“谢公主殿下。”可阿川鹰却没有站起来,因为萨多多并没有让她站起来。
萨多多眼底流淌的都是快乐,她站起来双手轻轻拂在阿川鹰双臂上,娇声笑道:“快起来吧,阿川鹰什么时候和本公主如此见外了呢?”
阿川鹰站起来,却没有了那满腔的欢喜和思念,如同一尊雕塑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陌生人,心底一阵阵的发冷。
是啊,她和阿塔浓,怎么会如此见外呢?
萨多多忽然想到一条妙计,她看向阿川鹰娇笑道:“阿川鹰,和本公主去一个地方可好?”
“属下听凭公主吩咐。”阿川鹰下意识用陌生的语气回答。
萨多多一笑,拍着阿川鹰的肩膀已有所指的道:“别紧张嘛,本公主只是要去封王府,我们去拜见一下那个叫萨塔浓的小王妃,你说可好?”
阿川鹰下意识的冷了眉峰,目光犀利的看向萨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