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我操练的时候,更是遵守主公的指点,按着章法施行,更教授了他们军中拳法,这拳法不光有主公总结的一套长拳,还有我冉家在行伍之间所得的心得,这么一番操练下来,已经是精兵了,最近又经历了厮杀,都见了血,说是强兵,并不为过。”
“那就是了,”高并抚掌而笑,“如今兵马入镇,与这些人打了个照面,让他们瞥见军威,含敬畏之心,但若是让他们同行,则是一路威慑,可夺心神矣!”
冉瞻却问道:“但这般说来,我岂不是要一路和他们交谈了,这不是更加不对么?”说着,还朝高并投以诧异之色,疑惑起来,这人听刚才的分析,挺上路的一个人,怎么越说越不对了。
感受到冉瞻的情绪变化,高并也不敢耽误了,赶紧合盘端出:“此事将军只需要等会与几人淡淡说上几句,便可离去,余下的交给属下即可,这一路上,也是属下与几人作陪!”
冉瞻将信将疑,但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下来:“好,此事便如你所说这般处置吧。”
这边刚刚定下,那边就有人来禀报,说是人已经带来了。
于是高并又给冉瞻建议了几句,后者就让把人带过来。
等人一来,冉瞻马上就是眉头一皱,觉得果然如高并所料那般,这支车队绝不简单,因为他看到了桓彝、枣嵩二人。
那常璩虽也衣着得体,但总归不比这两人的气度和衣着,一看就不是乡间之人,毕竟按着情报,这车队可是去代县上【-访的,宗族老翁才该是主力,但这一行几人,也就洪千看着差不多,其他人一看就不对头。
只不过,有了高并的指点,冉瞻倒是丝毫也不多问,淡淡的看了几人一眼,拿腔作调的问道:“你们是去代县告状的?”
这话一说,其他人不说什么,那洪千先就把心提了起来,赶紧出面解释,说自己对府君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绝无拆台之心,这次来,主要是反应一下地方情况,顺便再说一下遇到的些许困难,自己年龄不小,大老远跑过来,老胳膊老腿的,希望将军能容他前往代县。
敢情这位是担心被遣送原籍,先把自身立场摆正了。
殊不知冉瞻却听不出其中的精妙处,好在还记得高并的嘱托,所以尽管心里再嘀咕,这老头哪跑多远的路了,但嘴上却只是淡淡道:“行了,我不知道了。”随后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桓彝等人,后者几人被他一看,马上就都警惕起来。
本来,在过来之前,桓彝和枣嵩就盘算着,这支兵马的统领是何人。
其实,按理说,他们完全可以推脱不去,只是这拼起来的车队,虽然他们的人不是最多,但那护卫看上去就是最精干的,是怎么都躲不过的,与其被人追问,不如主动过来,说不定能糊弄一番。
当时,二人就判断,说不定是陈止麾下年龄最小的将领,冉瞻。
便觉得这冉瞻说不定好交涉,毕竟年龄不大,不会有多深城府,但这时一看,似乎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