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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月的声音刺穿耳膜。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谁换的?”
涵月看着自己身上虽然不新,却洗的干净的布衣,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不是她的衣服,而且内力的怕是也不是自己的。
涵月怒瞪着眼前的两人,若是,若是,她要不要把这两人灭口,完全没有想过灭不灭的了的问题。
明玉脸一红扭过了脸不答,白若衣踌躇了下,斟酌再斟酌才道:“请这家的大婶给你换的。”
然后又干干地道:“有什么问题吗?”完全是明知故问。
涵月心中一松,“没什么?”转移尴尬的氛围道:“哪我的东西呢?”
呃!
“我去给你拿。”
白若衣急速转身,暗暗吸口气。
我这可是实话,虽然不全,那个第一晚,可是公子换的。
也许,大概,小月儿怕是被看全了吧。
不过他那时候可没觉得不对。
毕竟小时候涵月也是公子照顾的,身子还不得被公子看熟了。
只是看着涵月刚才那吃人的眼神,心里隐隐发虚,貌似,小月儿已经长大了啊。
哪个?他那天是不是该听公子的话找个女的来着,不过现在也晚了。
反正早晚也是公子的人,看了就看了,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涵月拿到自己的东西,特意检查了下,那纸包还在,松了口气。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乖的不行。
让担心涵月再吐药白若衣看的直哆嗦,虽然他暗示大夫药可以再苦点,只要药效好,但确实是为她好的。只是她这喝法怎么想喝山珍海味一样,不会憋着什么坏主意吧。
直到涵月病好,对他笑着道:“终于不用吃药了,若衣哥哥,我可以吃肉了吧。”
白若衣这才放下心来,笑着回道:“当然可以,你想吃什么肉,我去给你买去。”
“买的多是农家自养的,多没意思,哥哥去山上打几只山鸡或野兔吧,晚上我给你们烤,让你们尝尝本宫主的手艺。”
涵月讨好地说道。
明玉正好从房间里处理完文书出来,看到涵月欢快的表情,眼神温和,就接话道:“那若衣就去吧!只是行藏不要露了。”
白若衣无奈,这哥哥叫了后,这使唤的太顺手了。
傍晚白若衣提着一只野兔两只山鸡回来,见涵月他们已经在小院一角只好架子摆了三个凳子,连酒都准备好了。
郁闷的心情稍减,冲涵月道:“小月儿,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好。”涵月跟着白若衣进了这家用泥坯的一处半敞开的灶舍。
白若衣一下午没喝水,放下猎物,提了下茶壶,发现空荡荡的,暗暗腹诽这俩也不烧壶水喝。
看见放在水缸边的半个缺角水瓢,也不能将就了,兑了半瓢水喝了。见涵月已经开始烧水,动作熟练,微微一怔。
这么多年过去,不管如何,这个姑娘都改变了不少,再也不是哪个两指不沾阳春水,被娇养着长大,虽是名义是婢女却过的堪胜公主的小女孩了。
夜幕降临,炊烟袅袅,墙外不时有晚归的农人谈笑着路过,走向他们各自眷恋的农舍。
在这个市镇偏僻的一角,这家农舍虽然不大却也五脏俱全。三间瓦房,一个小院,小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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