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自觉就抽痛了几下。
呼朵雅一惊,脸一红,连忙要退开。
“怎么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子诺却放开右臂让它自然垂下,左臂轻轻抱住她,“没有,我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哈哈哈......”
“我以后是不是就要改口叫嫂子了,不,不对,叫弟妹。哈哈......”
子阳翻身从梁上跳下,笑看着两人。
呼朵雅脸红的更厉害,连忙挣开子诺的怀抱,退到他的身后。
“这会知道害羞了,刚才是谁使劲往冷疙瘩怀里拱的?”子阳心情舒畅,继续调笑。
“子阳,别闹了。”子诺黑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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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不闹,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啊!”子阳唉声叹气地坐到桌边,“可怜啊,以后你就有知冷知热的人了,我还得孤苦伶仃啊!唉......”
“子阳,我给你倒水,以后我就是你的嫂嫂,你的生活我也会照顾的。”呼朵雅连忙上前给子阳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他。
“是弟妹,不能错了啊!”
子阳纠正道,但他的话子诺两人也就是听听,并不当真。
子诺将呼朵雅也按在座上,郑重其事地道:“雅儿,我的身份或多或少吧你也猜出来一些事吧,我们现在身份尴尬,有很多事还没有弄明白。
还有我们路上被莫家兄妹搭救,我们为了报恩替他杀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很强大,所以我们的事……”
“你不要说,我都懂,我能等,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呼朵雅不等他说完就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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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不负我,我子诺今生绝不会辜负你呼朵雅,若为此誓,天诛地灭。”子诺竖起食指中指对天发誓。
呼朵雅连忙将他的左手拉下,“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不需要你发毒誓。”
“哎呀呀,我真是看不下去了,我走吧,走吧。”子阳嬉皮笑脸地道,但是屁股坐在那还是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去见你父亲?子诺可是等着雪参救命呢!”子阳笑完正色道。
“今天可以吗?”呼朵雅试探地问道。
“好。”子诺只一个字,就让呼朵雅又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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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可是最是爱笑的啊,怎么现在总是掉眼泪啊!”
子诺心疼地替他拭干眼泪,温柔一笑,“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呼朵雅带着子诺来到卢卢国下榻的地方,呼汉见了子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几遍才道:“雅儿,你先要么退下,我和子诺公子有话要说。”
“父亲?”呼朵雅担忧地看向子诺,生怕他会子诺的气。
“没事,父亲不会为难他的,只是和他说几句话。”呼汉揉揉呼朵雅的额头,宠溺地笑道。
呼朵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但还是不敢走远,只是站在门边,看着树木的阴影发呆,只是从那偶尔无法掩饰的笑意中,传达着他的喜悦。
时间一点点过去,呼朵雅原来轻松的神情慢慢紧张起来,他们到底在谈什么?父亲真的不会为难子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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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看看,便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点门缝向里张望。
枝桠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呼朵雅一个站立不稳,向里面扑倒。
碰......
呼朵雅撞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抬头一看,见子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越过子诺肩膀看向父亲,见父亲也是一脸的戏虐。
脸涨得通红,连忙解释道:“我,我没有偷听。子诺,有没有撞伤你?”解释了一半,突然想到子诺的右臂,又是担忧地道。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子诺将呼朵雅的身子扶正,笑着道,“呼大人已经将雪参给了我。”
呼朵雅这才一棵大石头落在实处。
“呼大人,那我就告辞了。”子诺又对里面坐着的呼汉点点头,告辞道。
“好,记住你答应我的人事就好!”呼汉点点头,不容置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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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什么?父亲向你提了什么要求?”呼朵雅疑惑地道。
“雅儿,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多问,提我送送他吧。”知道自己的人女儿不放心,必定要追问,那就让他追问去吧。
通过刚才的了解,他知道子诺是个守信的人,若是他告诉了呼朵雅,那他也别再肖想他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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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中,子阳看着锦盒中的雪参,撇撇嘴道:“也没什么区别啊,不就是一个红色,一个白色吗?怎么这个就成了稀世珍药了呢?”
呼朵雅和子诺都摇摇头,他们可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区别。
“现在雪参有了,要怎么治疗子诺的伤呢?”呼朵雅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子诺的胳膊,这样无力地垂着,对一个拿剑的人来说就是生不如死。
“我也不知道啊,这个还要紫儿来了才行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子阳为难地道。
呼朵雅心中一动,脱口道:“你们知不知道莫姑娘的身份?”
“不知道,总之来头不小,那样的武功,天下可没几个?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子阳啧啧道。
“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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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朵雅自言自语地说着,想到莫涵月的身份,心中思绪乱飞,到底要不要说呢,说了会是什么后果。
想到他们卢卢国和孟夏的关系,以及现在海国的形式,她可不想子诺过多地与莫涵月接触。
“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不知道莫丫头的身份?”子阳看着他问道。
呼朵雅一惊连忙道,“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