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的美!真不知道有那里好,居然得到明玉公子的青睐。”
莫涵月暗暗替明玉不值,本想一口拒绝,但眼神转到骆冰面上时,看到她那热切的目光,心不由一软,鬼使神差道:“好啊,那我可就多了一个妹妹了。”
莫涵月说的漫不经心,但对骆冰却是诚心诚意,冷冷淡淡的眼神多了几丝暖意。
“我一直想着自己的母亲会是什么样子的,脑中勾勒出无数影像,但都不真切。直到看到莫夫人,我突然觉得,我的母亲也许也会是这幅模样。”
骆冰听的眼睛红了红,却在看到涵月那幽幽的目光时,使劲憋了回去。笑着道:“多一个女儿,我也很欢喜。”
莫涵月点点头,站起身,恭恭敬敬对骆冰施礼,“母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这可不行,认女儿这等大事,哪能如此草率。不行,不行......”
莫涵月的礼还未施完,朗朗笑声就从门外响起,人随声道到。
白若衣,雪无行,莫炎和孟逸都进了来。
莫炎也笑着道:“确实,这等事怎么也要挑个良辰吉日,你说是吗?冰儿。”
“我,我......”
骆冰其实才不管什么良辰吉日,她只想现在就听莫涵月叫她一声“娘”。
不管是不是他们搞错了,但她第一眼就喜欢这姑娘,她想让她当她的女儿。但是看看莫炎的眼神,又看看涵月,心知这不是着急的事。
讷讷许久才道:“是,宫主身份尊贵,确实应该挑个日子,慎重点好,慎重点好。”
白若衣看着骆冰有点失落的神情,又看看涵月那张微白的脸,心情舒爽,笑着道:“今日确实仓促了些,不过明日就是好日子,我看就明日吧!”
“你怎么知道明日就是黄道吉日?”涵月脱口而出,说完看到众人盯向自己莫测的目光,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太过露痕迹了,笑着抱住骆冰的胳膊,“娘如此喜欢宫主,自然是娘来挑挑选日子,可轮不到你。你说是吧,娘。”
涵月装傻卖乖,总算见到骆冰脸色缓了下了,心中松了松,但还是难消恨意。
这个白若衣,以前觉得他和自己作对,自己还可以忍受,但现在,她已经和明玉定了亲,那这个人?
心中暗恨,不行就除掉她。
白若衣看着抱着骆冰胳膊,将半个头颅塞在骆冰怀中的涵月,心中暗爽,又加了一句。
“怎会不是黄道吉日?刚才和莫先生闲谈,他也甚是喜欢宫主,还说要和骆姨商议,要不要认个干女儿呢?所以啊......”
白若衣故意拖长语音,等见到涵月从骆冰怀中抬起头,死瞪他时,才继续道:“我就特地去看了下日子,明天怎么算也是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哈哈哈!”
见她如此言之凿凿,涵月再无借口,点点头道。
“那也好,我可以早日有个妹妹了,”她可不要当妹妹,被这宫主压一头。
莫涵月一笑道:“妹妹说笑了。”
等雪见中的人知道莫涵月要拜骆冰和莫炎未义母义夫,都纷纷前来道贺。
因此,孟逸和莫涵月只能暂时在雪见住上一晚。
...........
兰溪楼里,是莫涵月暂时的居所,这里虽然偏僻,却胜在风景优美。
因为莫涵月武功超绝,所以也不需要人保护,这里只有莫涵月和紫离两人居住。
而孟逸责备安排在了白若衣的住所,居住地侍卫林立,严加设防,护卫两个太子的安全。
今夜月色朦胧,花枝摇曳,莫涵月让紫离早早歇息,自己却坐在书案前,手中捂着毛笔,胡乱写着什么?
今日的事一幕幕从脑海中划过。
明玉公子的是若不见......
涵月姑娘的莫名仇视......
莫炎的深究目光......
更意外的是,白若衣居然对涵月姑娘有隐隐的敌意,这是为何?
讲这些事串联起来,又想起那幅画,自己真的像那幅画上的人,那么现在的莫涵月就不会像了。
她近日自习观察了涵月姑娘,虽然毁过容但愿来的面容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
她绝对和自己长的不像,要说像也只有那双眼睛了。
难道,她不是真正的涵月。
不会......
明玉公子是什么人?莫炎和骆冰又是什么人,这些人怎会将自己多年寻找的人认错呢?
哪自己呢?又是谁?
思绪翻飞,没有头绪,莫涵月揉揉额头。
突然窗棂一阵响动,“谁?”
刚出声一阵风就飘了进来,同时又淡淡的药香飘来。
莫涵月眼神一冷,快速翻身道墙角抽出灵星剑,刷刷刷......
剑光划过,袭向来人面门。
“是我。”低沉的声音响起,莫涵月一呆,手一麻,就被人制住。
身子一软倒进一个满身药香的青衣怀中,明玉公子,他不是受了重伤吗?怎会来这?
但她已“你怎么知道明日就是黄道吉日?”涵月脱口而出,说完看到众人盯向自己莫测的目光,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太过露痕迹了,笑着抱住骆冰的胳膊,“娘如此喜欢宫主,自然是娘来挑挑选日子,可轮不到你。你说是吧,娘。”
涵月装傻卖乖,总算见到骆冰脸色缓了下了,心中松了松,但还是难消恨意。
这个白若衣,以前觉得他和自己作对,自己还可以忍受,但现在,她已经和明玉定了亲,那这个人?
心中暗恨,不行就除掉她。
白若衣看着抱着骆冰胳膊,将半个头颅塞在骆冰怀中的涵月,心中暗爽,又加了一句。
“怎会不是黄道吉日?刚才和莫先生闲谈,他也甚是喜欢宫主,还说要和骆姨商议,
兰溪楼里,是莫涵月暂时的居所,这里虽然偏僻,却胜在风景优美。
因为莫涵月武功超绝,所以也不需要人保护,这里只有莫涵月和紫离两人居住。
而孟逸责备安排在了白若衣的穴道被制,只能干等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