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思索。
“嘿嘿,怎么?琦不如人,不服气吗?那月宫宫主听声音年纪也不大啊,居然棋艺如此高超,要是莫先生在此,一定要让他们下上一局,看看谁胜谁负!”
雪无行可是知道莫炎的本事的,当年他在涵月手中还能走上几子,看明白几分。可与莫先生对弈,那简直就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为何会输,为何平局,为何会胜,棋局结果完全凭莫先生心情而定。
这算是他见过的棋艺最高的人了吧?不过涵月也不错,也许现在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想到这里,雪无行问道:“你说小月儿和那月宫宫主谁的棋艺更高?”
“谁?”白若衣疑惑看向他,但是突然明白他说的是谁,眼神一暗,“若是以前的月儿,自然可以一拼,现在吗?怕是太子也赢过她?”
雪无行一惊,“怎么回事?不是说小月儿已经好很多了吗?而且我见她......”
雪无行有点说不下去,今早匆匆一别,他好像并未多留意到涵月。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只要有涵月在的场合,所有人的目光都会集中到她的身上。可是现在,她好像沉默的彷若不存在一般。
“小月儿还没好吗?这次他都没有拉着我叫太子哥哥呢?”雪无行有点忧伤地说着。
“好是好了,只是忘了过去,变了一个人罢了。唯一的相同点吗?怕就是依然爱缠着公子。”以前的月儿可也爱缠着他的,白若衣撇撇嘴。
“不想这个了,近日本来平王要和我们说什么的,却被孟逸给搅了,太子明日再约一下平王吧!”
雪无行点点头,叫来薛文吩咐几句。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却见薛文颓丧地回来,“太子,奴才去晚了。平王已经答应明日赴昊喧太子的约了。”
在落尘院中,付辛把玩着那瓶紫离送来的药,飞速思索,只是刚刚想了一点,头就剧烈疼痛起来,他用手揉揉额头,眉头深深锁起。
赢云舒给他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担忧道:“先生还是不舒服?这棋局真的这么厉害,可以伤人于无形?”
当时他也看了,可却什么也看不出来,直觉的后来付辛下的实在有失水准。
“嗯,若不是白公子阻止的及时,怕我今日伤的更重。”付辛点点头,喝了几口热茶,放空思想,才好了些许。
“真是岂有此理,那宫主怎可如此歹毒?果然孟夏没有一个好人,哼!”赢云舒气愤道,想要找他们理论,但想到事后人家已经详细说了自己的手段。赢云舒只觉得一口恶气憋在心里,吐不出来。
付辛见此,笑着道:“太子不必激动,她怕是看咱们和雪国太子在一起,会商议什么损害他们孟夏的事,所以才使了这招。这招虽毒,但只要我这几日不思虑事物,也就无碍了。这不是人家还送来伤药了嘛?王爷不必和一个女子置气。”
赢云舒咽不下这口气,骂道:“怪不得书上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一点都没错。”
付辛笑笑,既不附和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