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何处可以悬梁,但这殿太高,也没有裸露的屋梁,怕是得去园中找个结实点的树木。”
香芋一本正经的话说出,海明珠和香禾都呆若木鸡,痴痴地看着她,她没病吧?两人同时脑中冒出这句话。
香芋不理他们的表情,走过来接过海明珠手中的白绫,扯了扯,呲啦一声,断作两段,“这白绫也不结实,公主稍等,我去给你找条结实的去。”
“香芋,你干嘛呢?你不劝劝公主,怎么还火上浇油呢!公主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香禾气恼道。
“公主死了我自然跟着陪葬,这有什么好处?”香芋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
香禾都气糊涂了,“那你还不劝劝。”
香芋垂着双眸,平静地道:出劝得,了一次,还能劝得了一世吗?公主若是想不通,闹将起来,不但两国要兵戎相见,百姓生灵涂炭,就是公主也要受千夫指则,我们身为公主的贴身侍女,更是难辞其咎。
与其到时候蒙羞而死,不如现在就死个干净,倒也一了百了。”
香禾听了,心里一凉,手软了下了,从海明珠腿上滑落,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公主,奴婢去给您找绳子,咱们三人一起死。”
说完跌跌撞撞站起,就要寻找可用的绳索。海明珠将香芋的话仔细琢磨了下,对无头苍蝇般寻找绳索的香禾道:“回来,不用找了?”
“公主,不死了吗?还是要寻别的死法,要不用鸩酒?”香禾失魂落魄道。
“谁要真的死了,我不过不想嫁到孟夏国罢了。”海明珠将白绫用脚踢开,走到桌边坐下。
“香芋,看不出来,你平时闷声不吭的,我以为你只知道舞枪弄棍呢,原来大道理知道的还不少?”
香芋连忙跪下磕头,“香芋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起来吧,你说说我怎么才能把这婚退了?”海明珠抚了抚有点散乱的鬓发。
香芋走到梳妆台前,将木梳拿过来递给香禾,示意她给公主理理因为撒泼弄乱的发髻,才平静地道:“公主,这是两国联姻,不可能公主闹一闹,上上吊人就能退了的,要是可以,怕公主早就用这招了!公主今日用,怕是想趁孟夏太子进宫,给他点颜色看看吧?好让他知难而退吧?”
“什么?公主刚才不是真的要上吊?”香禾拿着木梳的手顿了顿。
“平时看你一副聪明的样子,怎么如此糊涂,本公主要是死了,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海明珠点点香禾的额头。
“吓死我了,公主!”香禾拍拍胸口,终于放下,提着的心,“但是要怎么整治那孟夏太子呢?咱们又出不去?”
“要不我干吗上吊呢?不就是为了引开那些人吗?”海明珠没好气地说,又问香芋,“你可有主意?”
香芋想了想道:“其实公主如此硬顶,反而于事无补,不如向陛下服个软,我们自由出入皇宫了,才好想办法对付那太子啊!”
“这样好吗?会不会惹恼那孟夏太子,影响两国邦交啊?”
香禾担忧地看着两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