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拿着一小节木棒,在地上比比划划。
“你们先下去吧!”言忆瑶将拂柳和门边看守一起遣退,才轻轻关上房门,屋里光线一下子暗淡了许多。
傅岚宇这才丢下木棒,抬头看向言忆瑶,只是一夜的时间,言忆瑶那张温润淡雅的脸已经憔悴不堪。
傅岚宇心中一紧,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一夜无眠,言忆瑶强撑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刚向前迈了半步,就脚步一软,身子歪倒下去。
“瑶儿!”傅岚宇一惊,连忙扶住她。
言忆瑶摇了摇头,清醒了少许,抓着傅岚宇的衣袖问道:“我母亲是怎么伤的?”
“天黑路滑,夫人怕是没注意脚下!”傅岚宇垂下眼说道。
“天黑路滑?那红香是你让人打晕的?若她在母亲身边又怎会摔倒。”言忆瑶手移上傅岚宇手腕,手上用力。
“你和母亲说了什么,她情绪为何波动那么大?”
傅岚宇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混杂了太多的情绪,似要喷发出来,却又在一瞬掩藏下去。
“连我也不能说吗?”
言忆瑶抬头看着傅岚宇的眼睛问道。
傅岚宇架起言忆瑶的胳膊将她搀扶起来,指了指房门道:“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母亲为难你了?”言忆瑶想到昨晚自己和母亲说过的那些话,母亲等她走后就去了小院。
他们谈的肯定是和婚事有关,只是大夫说母亲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浩旭到底和母亲说了什么,对她影响这么深。
母亲未醒,浩旭又不肯说,父亲那边?言忆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母亲明天还未醒,父亲就会把你送官,你,你为何就不肯说呢。”言忆瑶揪着傅岚宇衣袖,无力道。
“你母亲跟我说你要退婚。”
“是,母亲就跟你说了这个?这个你不用管,我自己会解决。你,没有跟母亲再说别的吧,为何要打晕红香。”言忆瑶见他终于松口,连忙问道。
“你我才认识几日,你就肯毁了婚约,你难道不怕我骗了你吗?如果我说我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你还肯如此待我吗?”
傅岚宇不想提那晚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脱身,绝不能让言忆瑶知道自己是傅岚宇。
“浩旭,你怎么了,为何说这样的话,既然我已认定你,就不会再犹豫不决,你好好在这里,我再去劝劝父亲。”
言忆瑶见这里问不出什么,只得另寻途径,起身走了出去。
“瑶儿。”
刚到门边,身后就传来傅岚宇急迫的声音,言忆瑶转身,目露询问。
傅岚宇欲言又止,最好只说了一句,“瑶儿,你多保重。”说完复又坐下不再看向她。
言忆瑶无奈打开房门,对守在外面的人到,“去拿个火盆,再拿两床被子。”
又看了一眼房门,才带着拂柳离开。
拂柳紧跟在言忆瑶的身后,一路不敢多言,但看着去路却不是回正院而是去了大管事的小院。
想了想还是说道:“小姐,您是要找小猴子吗?他也被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