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头狼这次眼睛却未动,涵月一阵郁闷,但又不甘心,试探地说道:“如果你听的懂我说话,就点点头,呃,要是听不懂就摇摇头吧。”
头狼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要是它会说话,一定会说:“我要是摇头了,那是代表听懂还是听不懂啊?”
就在涵月要放弃她的异想天开时,头狼已经将自己的狼头点了三下。
涵月大喜,差点跳下树来,她稳住身形,“那你能不能放了我?”
头狼摇摇头。
就知道自己多想了,“你们是非要吃我了?”涵月狠狠道。
没想到这次头狼还是摇了摇狼头。
这是什么意思?又试探问道:“不吃我?”
这次她没有看错,头狼很明确地点点头。
“不吃我,也不放我,那你们想干嘛?”涵月似自语又似对头狼说道,突然想到自己手腕上的牙印,别扭着声音道:“你是想喝我的血?”
头狼眨眨眼睛,然后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嘛,那最后还是个死?”涵月得到这个认知后很是无语。这么多雾狼,这是要把自己榨干啊。
眼珠一转,又问道:“想吃这红果吗?”两根手指捏着一枚红果问道。这次头狼没有点头,但涵月却仿佛听到了吞咽声。
“哼,就不给你吃。想喝我的血,姑娘我先把这些果子全吃了,让你们光看着,就是吃不到。”涵月狠狠地想着,报复性地啃着红果。
看得头狼一阵阵心疼,“这可是它们的圣果啊,平时它们都是落一枚才吃一枚,现在被人当糖豆吃了。”对着涵月张开血口嗷呜,嗷呜地嚎着,周围的雾狼也跟着嚎叫起来。
涵月一阵惬意,吃饱后斜躺在树杈上,摘了一片叶子含在嘴里吹了起来。
曲子刚开始断断续续,不成调子,听的头狼一阵鄙视,但慢慢的曲子顺畅起来。
悠悠扬扬,如春风拂面,如暖阳照人,没有惊心动魄,却如细水流长般慢慢渗入心头。周围不断有雾狼曲了前蹄,耳朵耷拉下来,眼睛一闭一闭地,想要沉入梦乡。
几只小雾狼更是跑到头狼身边,轻轻地蹭着它,不一会便卷缩着小身子在它身边睡着了。
头狼也觉眼皮打架,而正在这时,涵月的一个曲音吹错,声音嘎然而止。头狼耳朵一竖,瞬间睁大眼睛,抬起头。
“嗷呜......”
陷入迷梦的雾狼听到嚎叫声,立马站起,也对天长啸。
听到嚎叫声,涵月奇怪地看看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先前的那一幕。只是在思考着刚才那曲子是在那学的,但就是找不到源头。
头狼看着涵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转头对几头雾狼嗷呜几声,那几头雾狼离开不久就返回。嘴里衔着一块兽皮,和几种奇怪的果子放倒树下。
头狼对着涵月嗷呜几声,眼睛又瞟向那些水果,然后退后数尺。
涵月看了看,试探着问,“给我的?”
头狼点点头,又命令周围的雾狼退后几步,这才对涵月嗷呜一声。
涵月怀疑地看看它,“真的给我的?那我下来了哦,你们可别骗我啊?”警惕地纵下古树,用兽皮包了果子又飞快跃上。
头狼嚎呜几声带着雾狼消失在各自的巢穴,只留下二十余头雾狼蹲坐着围着古树,看守涵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