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好算呢?”
“哼,分明是你们穹苍萧墙之乱,殃及我们公主,曲刘两位将军护卫公主,却惨遭为你们杀害,如今却要将一切责任推于我云锣,哼哼,我们穹苍还真是恬不知耻。”纪伯咄咄逼人道。
这话连一向城府深成,人老成精的褚元都激怒了,手中拐杖不断敲击地面站起,吹胡子瞪眼道:“你,你......”
褚明澜连忙扶住,解劝道:“父亲大人先息怒,我问两句可好。”
褚元知道这个儿子虽沉默寡欲,却内有乾坤,慢慢坐下,看儿子如何对答。
褚明澜见老父坐下这才对纪伯道:“落日崖上,刘曲二人黑衣着身,手下更是各个黑衣蒙面,这是护卫的样子吗?”
纪伯一噎,但一想到昨夜情景,立马又脸色一振,扬声道:“他们无一活口,死无对证,还不是你们想说就说的,哼!”
褚明澜又道:“太子和公主失踪在前,刘曲二人怎么不尽护卫之责,反而是相隔数日重返落日崖,阻截正平王相救太子?”
“这,这,哼,那又如何,反正人都死了,还不是随你们红口白牙胡乱塞罪名,好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折子的内容相比褚大人还没看吧,等看了再说不迟。”纪伯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
褚明澜疑惑地看向欲言又止的众臣,又看向国君,见国君示意常平,随后常平走下御阶将一份折子递给他。
褚明澜接过粗粗扫了一遍,随即瞳孔放大,又细细看了一遍,稳了稳心神才道:“云锣和穹苍相隔千里,公主和太子之事发生还不过十日,贵使是怎么拿到这份折子的,难道云锣国君有先知之能,如若真能未卜先知,怎会让公主涉险,还是说你们这个公主也有问题,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假的?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褚明澜看看纪伯逐渐发白的脸,语气浅浅紧迫,“这是你们早就设计好的吧?以公主为诱饵,设计刺杀我们太子,然后又行刺正平王。若不是大皇子及时赶到,大概你们已经全身而退,更能完美地以此事为借口,挑起事端了吧?”
一听大皇子,原本脸色苍白,额头滴汗的纪伯瞬间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差点着了这个褚明澜的道,冷冷笑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我看不是我们国君有先见之明,而是你们早有预谋吧?堂堂皇子居然甘愿做我们公主的亲随,看来所图不小啊。呵,呵呵......”说完看向赢云枫,但接触到他那冰冷的目光后,瑟缩一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呵呵了两声。
褚明澜还不清楚赢云枫的事,只抓要紧的说道:“这份折子上说格罗国,青蓬国,烨国,楼泱国,耀月国要对我们穹苍实施边境封锁可是当真?你们云锣真能操纵的了这么多国家?”
“自然不会有假,我这是飞鸽传书,相信贵国消息不会比我晚多少,相信很快......”不等他说完,殿外就传来通报声。
“报,耀月国国书到。”
“报,烨国国书到。”
“报,格罗......”
“......”
纪伯嘴角噙起得意的笑,那人果然没有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