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贏之阙微微一礼,“云锣国月公主见过正平王,我因贪图贵国美景,央求太子带我一观,谁知与大队人马失散。我们只好先来城守府暂待,谁知却被当作冒充之人,将我们扣留于此。
本还想不知者不罪,那曾想人根本不把太子当回事啊?这错认得也太敷衍了吧,看来这穹苍只知正平王不知太子了!”
这话就让贏之阙难以接招了,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月公主,看来以后皇宫要热闹了。
狠狠瞪了崔士奇一眼,说道:“崔士奇冒犯太子,降职一级留用,罚奉一年。公主你看可行?”
赢云舒冷哼一声,“皇叔,人家可不指着那点俸禄过日子。”又对崔士奇道:“正好皇叔在此,你好好说说盐湖一事吧。”
崔士奇一惊,这才注意到屋里的另两人,刘柱已经被吓到瘫跪于地,付辛则静静立于一边,不卑不亢。
崔士奇有点头疼,他本来想独吞盐湖的,奈何派人开采,居然徒劳无功,多方打听到,才知道用了古法。
但抓的几人都太倔强,死活不将方法说出来,他这才把心思动在付辛。
本只想查查这付辛底细,没想却给了自己个惊喜,此人居然是王爷一直在寻找的墨海城才子。这才好省款待他,等王爷过来看看,谁知太子居然也掺合进来了,这太子还真是不安生。
崔士奇上前几步,趾高气扬道:“哪些刁民霸占盐湖一事我已向王爷回报,太子还未有参政之权,怕不宜过问吧。”
赢云舒听了怒火中烧,拍案而起,“本太子连问一声就不行了吗?”
崔士奇讥笑道:“是的。”
“你,找死,咳咳......”赢云舒气的胸口发闷,将手边茶杯砸向崔士奇,自己也软倒椅上。
一旁的贏之阙只静静看着,并未阻拦,花月见此连忙上前扶住赢云舒,刚想出口,却见付辛上前几步给了崔士奇几个耳光。
崔士奇不防备挨了耳光,大怒之下抽出身边府卫的佩刀就要杀了付辛。
花月冷笑着看向正平王:“王爷,这穹苍还真让花月大开眼界,一个小小城守居然都能在一国储君面前刀剑相向,怕是改天弑君篡位都不在话下。”
“死丫头,你敢诬赖本府,本府明明,明明......”崔士奇被花月气昏了,举着剑看向付辛的方向,见付辛居然站在了太子身后,自己剑指方向正是太子,一惊,连忙放下佩剑跪于地下,“王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花月可不会等他回神,又继续说道:“王爷,我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吧,怎么到了你们穹苍就被人一口一个死丫头叫上了,你们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你,你......”崔士奇气了个仰倒。
一直静静注视着众人的贏之阙这才开口,“士奇,还不向公主赔罪。”
等崔士奇不情不愿给花月赔罪后,才又对赢云舒说道:“太子勿怪,士奇是个粗人,被一白衣打了自然动怒。想太子心胸宽广,不会计较。只是这付辛一介平民殴打城守,太子您说该如何处罚呢?”
“王爷此言差矣,我是太子亲随,对胆敢冒犯太子尊严者出手,不是理所应当吗?”付辛淡淡拱手说道。
崔士奇大怒:“你,你什么时候成太子亲随了。”
付辛一笑说道:“就在王爷到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