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如果没事,自己就好好安稳地在家找个活计,再也不干这档子事了,想着扬鞭就要向自己村庄的方向赶去。
“大叔,怎么了?”突然,身后响起大丫的声音。
胖子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才想起车上还有两个人。他看着两人,有点不知该怎么办,想到胡老大的残局,他们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还是放了她们吧。
他跳下马车,对两人说:“月儿,大丫,大叔想通了,以后不干这个行当了,大叔这就放了你们。”
涵月她们下了马车,疑惑地看着他:“要放了我们?”
“嗯,嗯嗯,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北走,一直走,一定能回到家的。”说着又跳上马车,扬鞭绝尘而去。
“喂,喂,大叔......”涵月两人不解地喊道。
过了一会,胖子像是听到她们的呼喊,又转了回来,涵月两人刚要惊喜地问原因,谁知胖子丢了个钱袋给她们,又给走了,这次再不回头,七拐八拐的影子都不见了。
两人对望一眼,涵月先开口道:“大丫姐姐,我们这是被放了,怎么有点在做梦的感觉。”
“是哦,这就放了,那我们天天练内功,天天想怎么逃脱的办法,都没用上啊!”大丫也感慨地说。
云里雾里的两人还没高兴太久,就郁闷了,这是哪里啊,这到底在哪啊?谁来告诉她们?这里离雪国有多远呢,她们要走着回去吗?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一笑。
“走吧,姐姐照顾你,胖大叔不是说一直往北走吗?”大丫牵起涵月的手说道。
说着容易,做起来却很难,百昌国多山石丛林,虽无高山,但密密麻麻的小山很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两人绕来绕去,直到黄昏,都没走出多远。
涵月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无力地说:“大丫姐姐,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歇一歇吧,这天都快黑了,再走就更迷路了。”
大丫也饿的不行,掂掂手里的钱袋,无奈地说:“你说大叔丢个钱袋给咱们干什么,还不如把昨天买的点心给咱们呢,这荒郊野外的,去哪买吃的啊?”说着突然一只兔子从两人旁边跳过。
涵月一个饿狼扑食将兔子抱住,虽然一个多月练习内功没有见多大成效,但好歹身手敏捷了点。
涵月嘻嘻一笑:“咱们有吃的了。”
两人又在山林间找了许久,找到一个仿佛山间猎人临时歇脚的破屋,里面虽东西不多,却有一床破被,和一个装了一半水的裂口水缸。
两人又寻摸了一会找到打火石,捡了点干柴烧上火。
终于可以坐下休息了,涵月拎着兔子,手指轻轻戳了戳兔子的肚子,转头问大丫:“真的要吃了它吗,多可爱啊!”
大丫笑道:“不吃它我们就要饿肚子了,给我吧,这个我拿手。”
从涵月手里接过兔子,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到旁边剥洗兔子去了。
这把短匕还是大丫缠着胖子给买的。不一会,清洗干净,将兔子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两人静静地等待。
静默中涵月说:“大丫姐姐,你爹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呢?”
“我本来就是个丫头啊,我爹又不识字,就大丫大丫地叫,慢慢就当名字叫起来了。要是个男孩子,爹说不定会花俩钱让识字的先生给取一个。”大丫无奈道。
涵月看着大丫,想到自己从昏睡中醒来第一眼看到大丫的样子,花袄艳艳,语笑盈盈,突然就想到两个字花语,高兴地拉起大丫的手,“大丫,我想到个名字,花语,你喜不喜欢?”
“花语,好像也不错,”那以后我就叫花语了。
两人对视一笑,开心不已,突然,一阵焦糊味传来:“啊,不好,兔子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