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积食,配上梨花白暖胃。”
在央抿了抿嘴,忽的道:”我偷偷教姐姐蛊术吧!”
苗疆的蛊术数千年来都是十分神秘的存在,若不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在央未必能被祥龙带出来,站在这繁华的京城,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这样的话,好像要把十分瑰丽的宝藏展现在如意面前一样。
一个人之所以能成为学霸,本身强烈的求知欲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此刻如意的内心强烈的求知欲占据了主导,缓缓的点了点头,于是在央的眼灿烂明亮。
如意不能在外面待太长时间,事情已经说妥自然就要离开,在央也随行其中,正德先生的主意就说在央是如意姨娘的侄女,远路上来寻亲,恰巧碰见了外面的正德先生无意中得知了这消息,就把人带了回来,姐妹相认,就在王府住下来。
李宣睿亲自把如意扶上了马车,捏了捏她细嫩的手,瞧她的脸颊因为喝了酒而泛起了明艳动人的红,眼里露着几丝细碎的阳光一般的笑,把她耳边的碎发里了里,才放了人进马车。
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在央挤在如意的车厢里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京城的小姐们都喜欢玩什么?”
“捶丸。”
“我去了能玩么?”
“可以。”
“姐姐平常做什么?”
“哄孩子。”
在央立刻欢呼起来:”原来姐姐还有孩子,这样就好,我可以和两个孩子玩了!”
如意冷冷一笑:”他们才一个多月。”
在央的热情终于被打击到了一点。
如意换了小厮的衣裳,混在李宣睿的人马中进了王府,从地下的暗道回了桃花坞,在央被正德先生带着,很快就会把人送过来,如意瞧了一眼随行的红姑,两个人一时都头疼起来,一个不懂得后宅生存规矩的满身带毒的姑娘,暂时放在她们桃花坞真的不会是灾难?
有个身影好像是在暗处,瞧见端药的丫头离开,才很快消失在一片茫茫的大雪中。
红漆盘子里放着一碗黑乎乎冒着腥味的药,孟王妃端起来一饮而尽,莲心忙端了蜜枣过来,孟王妃却摆了摆手,任由苦味在嘴里游荡,刺激着她的身和心,半响才端起清水漱口。
方妈妈劝了一句:”您何必这样?”
“只但愿这点苦味能叫上天知道我的忏悔,把罪责都加在我的身上。”
方妈妈叹息了一声,又很快打起精神,很快就要过年,明日就是腊八,要熬腊八粥要在过几日祭灶请神,到正月十五都不得清闲的,一样也不能出了错。
定了腊八粥的谱,叫去给厨房说。
苏常盛却领了个年岁不大的姑娘过来,恭恭敬敬的解释了一遍,既然是正德先生的面子那就必须给,孟王妃还是很知道正德先生在李宣睿心目中的地位的。
笑着道:”既然是苏妹妹的表妹,送到苏妹妹那里去,叫她们姐妹团聚就是了。”
又吩咐莲心:”叫厨房多做几个菜给那边送过去,算是我为苏妹妹的妹妹接风洗尘。”
给足了众人的面子。
苏常盛笑着谢恩,在央也磕了头,起身往外走。
莲心瞧着两个人离开,心里不悦:”这个苏夫人事情也太多了些。”
就是因为有个儿子,王爷还总给这个人体面,说是失宠,现在想想也不大可能。
孟王妃就只垂眼坐在榻上喝茶,阴暗的光线里她的面容也模糊起来。
萧侧妃抚着头上发钗,瞧着新作的衣裳还是不大满意同画香道:”针线上的人是怎么回事,说了叫把腰身收一点收一点,却偏偏就做成这个水桶的样子,怎么越来越不顶事了。”
画香道:”先前针线上做的最好的雀儿被苏夫人要走了,针线上的人自然就不行了,而且您说的样子时新,笨一些的不见得知道。”
萧侧妃眼波流转瑰丽明亮。
书香从外面带进来个小丫头,萧侧妃眼睛一亮:”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小丫头垂着头道:”王妃最近在喝药,这本来没什么,但也太遮遮掩掩了,好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那药腥味太大,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奴婢以前听说有人把死胎做大补的东西吃了说能怀儿子,王妃说不定是急了,病急乱投医!”
萧侧妃眼睛一亮,若真是如此,一旦叫她揭穿,一个王妃吃死婴,必定叫孟王妃在翻不了身!
但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知道对付孟王妃一定不能急,要慢慢来,她压下心里的激动,冷静的吩咐:”你在悄悄打探,务必要确定这事情的真假在来同我说!”
小丫头郑重的答应。
苏常盛引了在央来,在央还穿了大红的衣裳,不过头上的那些特别的头饰都已经取掉,就只一个通体无暇的白玉簪子,俏生生的站在屋子里,笑着打量看她的人。
如意谢了苏常盛,苏常盛悄悄道:”王爷说要是有什么不习惯也不必勉强自己。”
这是在说如意要是不喜欢和在央相处,大可以说出来。
如意就只笑着点了点头,算是领了李宣睿的好意。
苏常盛一走,在央就坐在如意跟前,如意被她看的不自在只好吩咐小容:”你们带表小姐就在咱们院子玩玩,堆雪人也可以。”
苗疆的地方常年瘴气,但却见不到雪,如意坐在窗前看书,看漫天的雪花中在央玩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之前看到过的那个满脸鲜血的脸又冒了出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压下心里的不舒坦仔细的琢磨,才反应过来那张脸属于在央的母亲,但又有了一种更玄妙的感觉,她是如何得知这张脸是在央的母亲的,她到底感觉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