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可以把自己和云烟一起赎出去了’。
可是这个世界,从古至今就是为有权有势的人服务的。被贵人看上了,那是福气,不笑着跪着道谢已经是恩赐,不愿意?那就是不识好歹的烂货了。
戏子被打了个半死,无论怎么拒绝、挣扎、怒骂、哀求,还是被洗干净以屈辱的姿势捆绑着,送上了富家公子的床上。
简直就是噩梦。
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戏子那股子抗拒居然成了富家公子眼里的趣味,毕竟在尝遍了柔顺和泼辣,却还没有试过这种真正的拒绝。这样他感到很有趣,并且也起了征服的欲望。
但在富家公子眼里的游戏,却在戏子看来却是惨烈的经历。被迫成为禁脔,挨打、被赏给富家公子的手下,就在戏子想着‘忍耐吧、忍耐吧……这一切会结束的’的时候,云烟也被戏班子送给富家公子,因为拒绝打死的消息传了过来。
扔到自己面前的这团烂肉的东西是什么?戏子木然的被锁在石墙上,双手吊起,只有脚尖勉强着地。他看着被富家公子以得意洋洋的姿态丢进来的东西。那东西像是个人形。
说像,是因为那东西已经没了皮,肉和肌理.赤.裸.在空气外,上面分泌出了某种透明的黄色液体,顺着血水留下来。整个东西都在发抖,后来戏子才发现不是发抖,是因为肌理在自己抽搐跳动。
富家公子说,这就是云烟。如果不是看在自己比较好看的份上,也这样剥了皮,不过是个玩意儿,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吗?
云烟?
这团东西……是自己喜欢的,唯一坚持下来咬牙活着,就是希望出去能够看见的那个有些天真的软心小姑娘?
曾经他在幼时和戏班子进入蜀地的某处时,和云烟一起看见过一道菜,那道菜需要兔子来做,将活兔倒吊在树上,右脚割开一个一小口,屠夫抓住那里的皮,‘哗啦’!一撕,兔子只来得及‘叽’一声,就已经变成了一只活着的,只是没了皮的东西。
那个时候的云烟吓得躲到自己身后,小声的对自己说,“兔子得多痛啊……”
那是戏子第一次有了钱,带她出来想要让她吃点好的。
那得多痛啊……
记忆里的那个似乎感受到了兔子的痛,软软的少女声音小声的在自己耳边说。
现在,眼前的这个被剥了皮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