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有三千返回,目前当以恢复军力为主。”郝童苦劝道。
“主公,如今河套兵力空前虚弱,此乃天赐良机,一旦错过追悔莫及啊!”秦检正色道。
“待军力恢复之后在攻取河套也不迟啊。”司马防进言道。
“待到那时,鲜卑恐怕都已经被吞并了,面对实力更进一步的匈奴,攻取河套必定事倍功半。”赵云站出反驳道。
见赵云这个新人竟敢反驳,郝童脸上当即露出不悦之色,冷冷道:“鲜卑乃是草原老牌霸主,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击败的吗?”
“就是,待两族实力消耗的差不多时,我军再加入不是正好吗?此时加入反倒还帮了鲜卑。”司马防附和道。
赵云闻言一愣,随即面露苦笑之色,在这种大场合他一个小辈,确实不太适合跟前辈顶嘴,左翼只得摇头退了回去。
秦检见此也不高兴了,赵云既是他的师弟又是秦家未来的女婿,你郝童资格老就能欺负我秦家的女婿吗?
“郝大人此言差异,正是因为鲜卑快撑不住了,我军才要在此时进攻河套,时机这个东西谁能说得准?我秦检觉得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郝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厉声道:“四爷就知打仗,可否知道我军的后勤状况?没有粮草军饷,那什么来打这一仗?”
并州尤其是并北,这一年多共接收了一百多万流民,雁门军几年积攒的底蕴,如今基本已经消耗一空,所以郝童才会反对出兵。
秦检只管打仗哪懂什么后勤,被郝童这么一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而后依然逞强道:“这么好得劲会,砸锅卖铁也要打。”
“就怕砸锅卖铁也打不起。”郝童淡淡道。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一定要打……”
“你变出钱粮来就打……”
见两个人越吵越离谱,秦温当即怒拍了一下桌子,喝道:“都给我闭嘴。”
两人将主公发怒,都惶恐的齐声道:“属下(末将)知罪。”
秦温瞪了秦检一眼,而后对戏志才道:“军师,你认为我军此次,到底应不应该出兵?”
从开会之始,戏志才的眉头就一直紧皱,而且也一直没有发言,被秦温点名后略作沉思后才开口。
“主公,我军此次必须出兵。”戏志才一脸严肃的说道。
军师戏志才是秦温最依仗的谋士,他支持出兵那基本就已成定局了,所以军方当即欢腾一片,而文臣一方则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秦温见戏志才话里有话,当即问道:“军师此言何意?”
戏志才走到地图旁,指着中北三郡的地方,道:“主公请看,中北三郡紧挨着河套,两者之间一马平川,几乎没有可以久守之地。
铁木真远比于夫罗要强得多,所以现在的匈奴可不是以前的匈奴了,我军唯有拿下河套并在阴山建立关卡,才能彻底将河套平原纳入我军治下。
否则匈奴铁骑随时都能进入中北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