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依然,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哭喊。
“哪个在山上喊?”远处传来了,一声问话,对于我来说犹如救命稻草。
我立即手成掌放到嘴边:“我是白奇,快来救救我们,我妈妈受伤老。”
远处渐渐的归于寂静,也没有了回音,我不由得小脸上写满了绝望,不由得想起了,村民对我家的厌恶,心里也思考着可能对方不会来就我们了。
不过没多久,一道喘着粗气,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一个壮汉扛着一把锄头,走到了我们面前。
这个人我认得,是三队的人,平常对我们家也没什么意见,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王叔快救救我妈,我妈脑壳撞烂了,”我看见王叔出现,就立即急切的开口。
“哪门回事哦这是?”王叔快速的走到我母亲面前,看着我母亲此时血肉模糊的脸,也是下了一跳,当即走到我母亲面前摸了一下我母亲的鼻子,发现还有气息,也没多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眼前最重要是救人要紧,当即扔了锄头,把我母亲扛在了背上。
此时我也许是因为用身体支撑着母亲,时间太久了,身体有些脱力,刚脱上母亲上王叔的背,我也一阵不稳,坐在了地上。
“小白娃,你没得啥子满?”刘叔看见了我做在地上,赶紧关心的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得啥,有点累了,我们快点送我妈切看刘医生。”说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
而这时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的裤子湿了一片,手上全是水,我把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甚至还带着一股青苔味,和鱼腥味,对于生长在河边的人,一闻就能闻出,这是河水。
但是眼下我也没时间疑惑,捡起了地上王叔的锄头,走在后面,直奔刘医生家。
不过刚下了山,走出山中小道,就看见许多人,打着电筒正找着什么。
而一人看见了王叔和我之后,立马大喊了起来:“白家娃娃和婆娘在这,哎哟你们跑到哪里切了?老白到处找你们,他们在这,搞快过来。”对我们说完之后,又对远处找我们的人喊道。
随着这人的呼喊声传出,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这才看见我母亲的面容已经血肉模糊,当即就有许多人自告奋勇要接过我母亲,送往刘医生那里,也有人,忙着招呼着说是要给安排车,送去镇医院。
“旺,旺,”这时我父亲也牵着几条好黑狗走了过来,:“哪门回事哦这是?”父亲赶紧把狗绳递给我,从王叔的背上接过了母亲,向王叔千恩万谢,又对周围的村民道谢,辞别了村民的好意,才急冲冲的背着我母亲朝刘医生家走去,至于去不去医院,也先要找刘医生给处理下伤口再说,边走边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听了我的诉说,脸上写满了担心:“娃儿,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回切了,等哈牵起狗,我们今天就守到你妈就得行了,你也摸乱跑,听到没得?”
我赶紧的点了点头,跟着父亲去刘医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