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欺负过我们家的人,依然直视父亲:“白幺娃,你先把刀下,有什么问题,我们好好说说,要不这样,等你家孩子复原之后,咱们大家召开个全村会议,全村人保证,以后绝对不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看行不行?”
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点不带川味,却是外地过来村里教书的陈老师,这人也是一向没有用另类眼光看我们家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
父亲见陈老师开口,脸色渐渐缓和,也知道陈老师的为人一直不错,口碑方面,对着对待自己家里方面,也一向很好,而且父亲听见陈老师的话,也是有些心动的。
陈老师见父亲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扶了扶眼镜,看着周围众人一圈:‘你们怎么看?’
都是一群成年人,虽然思想古板,但是在现代教育之下,也不至于迂腐,先前听见父亲所说,众人脸上就流露出了羞愧的神色,现在听陈老师这么说,当即引起了一片赞同。
“要的嘛。”
“我们听陈老师的嘛。”
“那陈老师就看到办嘛”
陈老师见已经众人已经认同,看着父亲:“白幺娃,你看现在大家已经同意了,你是不是可以把刀放下了?咱们先去看孩子要紧,你说是不是?”
“哐,哐”
父亲丢下了手里的刀。
“你婆娘刚刚也拿了把刀,切刘医生屋老。”一人见父亲神色缓和下来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说道。
说实话,众人此时也觉得有些愧疚,俗话说的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现在别人一家三口,一个小的躺在老刘家里,两个长的,却拿着刀,去杀人,这和这些村民平时所作所为是分不开的。
“啥子啊?”
父亲此时脸色一变,和陈老师,挤出众人,就朝刘医生家跑去。
刘家院子外围有道大铁门,而铁门却正对着偏厅,里面有几张椅子和床,这也是刘医生给平常给村里人看病的地方。
母亲一推开铁门,因为此时偏房的门大大开着,因为我躺在靠门的床位,而母亲正巧看见李三思此时正坐在我床位旁边,狠狠的瞪着我,嘴里还在不断的辱骂我,怪我害人不浅,而且还狠话不断,反正就是一个意思,只要我醒来了一定要我好看。
如果躺在床上的人换成了母亲自己,母亲也许能忍得了这口气,但是却不能见我如此被人说,当即破口大骂:“你这个杂中,你的心是黑的还是咋的?娃子都躺在了床上了你还这么恶毒,舍不得给嘴巴留点口德?我们家是吃你家的了,还是拿你家的了?你既然不要我娃子好过,那我先让你难活”
虽然说着话,但是母亲手上和脚下却是不慢,三步两步冲了过去,母亲脸上的凶厉丝毫不加掩饰,挥舞着菜刀就朝,李三娃脖子上砍去,没有一丝犹豫。
李三娃也听见母亲的话,被人撞破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转瞬李三娃也觉得不对劲了,回了一下头,不由得双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