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如果皇甫嵩认定他是个轻薄无行之徒的话,逐出门墙还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最大的可能是关起门来直接杖杀,别人还都要竖起大拇指来说杀得好。
他吞吞吐吐地把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人精,荀攸收起笑容道:“依在下愚见,此事乃是蔡家女儿错会了意,非秋世兄之过。不过河东卫家乃是大将军卫青之后,于朝于野都有极大的势力,若真是闹将起来,就是当今天子也要好言相慰的,中郎大人不可不慎重行事。”左丰和淳于琼都点头称是。
秋明一听没自己什么罪过了,马上轻松下来,忽然察觉到荀攸叫自己秋世兄,这是从哪拎的呢?要知道荀攸年纪虽长,辈分却低,自己和他叔叔荀湛也是平辈论交,这一声世兄,是他凭空长了一辈,还是把我凭空矮了一辈呢?
不说秋明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皇甫嵩面色凝重地把三位特使送回营帐,约定破广宗黄巾之日恭请三位特使亲察张角之实,转回头就把秋明和几员大将都叫进中军帐。
典韦和张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甫嵩又向魏延查问了一番,确认秋明所说乃是实情。他沉吟了一会,板起脸哼道:“你这孽畜可知错了?”
秋明心里叫苦,我哪有什么错了,以前和朋友蹲在街头冲着路过的美女使劲吹口哨,都没一个人敢管,现在这才哪到哪啊?不过他也不敢回嘴,恭身道:“学生知错了,请师尊责罚。”
皇甫嵩又想了一会:“此事可大可小,于你今后仕途大有影响。我且问你,如今蔡家女儿已经悔婚,我想那蔡伯喈文名传世,其女定然也是个知书答礼的,为师可为你作书一封,向蔡邕求娶此女,也算了了你这桩风流罪过,你看如何?”
秋明大吃一惊,蔡文姬虽然又能写又能弹,在后世好大的名气,可从来没听人说过她的美貌如何,在陈留匆匆一面还一直蒙着脸,多半是个对相貌不自信的。自己到三国可是来广纳美女的,至少也得是貂蝉那种等级的吧,怎么能因为一棵文明古树放弃了整个亚马逊丛林呢。
秋明马上抱拳道:“师尊,学生本是个顽劣之人,我想那蔡小姐既然知书答礼,多半是看学生不来的,学生实在不敢高攀。”
皇甫嵩又捻了一会胡须:“既如此,罢了,我膝下现有二女,长女已嫁,只有次女待字闺中,我欲将她许配于你,也堵了外面悠悠众口,你看如何?”
皇甫嵩又捻了一会胡须:“既如此,罢了,我膝下现有二女,长女已嫁,只有次女待字闺中,我欲将她许配于你,也堵了外面悠悠众口,你看如何?”
秋明这一惊更胜刚才,皇甫嵩的女儿?听都没听说过啊,看她爹这模样,肯定长得也不咋的吧,那自己不是更加亏了?秋明连忙道:“师尊,学生在家之时,先父已为我定下一门亲事,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所以学生还是不敢应承。”
皇甫嵩悠悠地道:“哦,却不知是何家女子?”
秋明盘算了一下,大小二乔现在还是小小萝莉,甄宓也不知道出生了没有,他一咬牙道:“我那未婚妻子名叫刁秀儿,西凉人士,因幼习歌舞,人都叫她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