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受伤的腿,微微皱着眉头,“你这个样子没办法下地,而且医生也说要在床上休息。”
“难道我要解手也在床上?”声音略微的低沉,一听就知道这个男人不高兴了。
锦瑟不知道他是要洗漱还是要解手,也许只是这会心情不好想找自己麻烦。
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一定要下地?”
那双深深的眼看着这个女人,他不再说话,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我知道了,我去给你找个轮椅来。”锦瑟说着就要出去。
“我不要坐轮椅。”那低沉的声音再次沉沉的落下。
他还不是半等残废,轮不到坐轮椅。
锦瑟听着这话身子僵持住,她缓慢的转过头看着他,他虽然有些悠哉,可是神情却极为的严肃。
“那你想怎么样,我扶着你?”这个男人想自己的腿废掉么?
南匪凉嘴角抿着易容,“不愿意吗?”
“你没听见之前的话么,医生说了你不能下地,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她眉头微微拧着,搞不懂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闹什么。
明明是一个病人还不好好的休息,他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吗?
淡薄的唇依旧是浮着笑容,“你都不爱惜我这破身子我为什么要爱惜,残废了不是更好吗,让你内疚一些。”他直言不讳的说着。
锦瑟自然听出他话语里赌气的成分,原来他小肚鸡肠的计较昨夜自己没留下来陪着他。
“让我内疚你就那么的开心?”锦瑟不由得问着。
南匪凉抿着唇就那么靠着,“不知道,但是你昨晚没在没留下来陪着我,我是很不开心的。”
锦瑟凉凉的笑着,“我以为你不需要我,毕竟你晚上出去是因为敏小姐,出事是因为敏小姐,我以为这种时候你需要的是她。”
南匪凉瞧着她那模样,端详了一会,忽然笑了,“吃醋了?”
锦瑟神情一滞,无法说出心中的感觉是什么,她看着这个男人紧紧咬着唇,她没在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个男人,接着她将摆好的吃的放在一边,伸手扶着这个男人。
“我扶着你,你尽量别让受伤的腿着地,我的力气也不够,真的弄伤你就不好了。”她很淡的说着,接着是小心翼翼扶着这个男人。
她几乎用出了全部的力气,而南匪凉就那么看着她,她出门的时候应该是化了淡妆,她平时不怎么化妆的,偶尔那么一次到有着一些韵味。
南匪凉从床上起来,他几乎把全部力气压在这个女人身上,而她却稳稳的扶住他。
来到洗手间的时候南匪凉站在马桶这里,他的一只手扶着洗手台另一只驾着她,所以根本没有空余的手解开裤子。
他看着矮着自己女人邪魅的嘴角微微勾着,“不给我脱裤子吗?”
锦瑟微微抬起头看着这男人,四目交合的瞬间两个人的心情完全是不一样的,锦瑟淡淡然的低下头解开他的裤绳,因为是病号服的裤子想脱下来还是很容易。
虽然两个人早已经亲密过但是给男人脱裤子这种事情做起来还是不容易的,那么的一瞬间她的脸还是不由得红了起来,沿着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