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着双臂高喊道,“大家说能饶了他吗?”好不容易逮到让华公社出丑怎么可能放过大好的机会。
而且看此情形齐尔雅也如此的积极的为难他,不落井下石,怎么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不能饶,唱一个,唱一个,唱一个。”同学们跟着起哄道。
“我这五音不全,我可是为你们着想,我怕你们耳朵受不了。”华公社不好意思道。
“那跳个舞吧!”其中一个同学喊道。
华公社展开双臂,抬起腿自嘲道,“胳膊腿还没掰开呢?”看向在一旁看戏的齐尔雅道,“齐尔雅同学说表演,还没表演呢!我们先看完她的表演好不好!”带头鼓掌。
薛伟民走上主席台道,“我们先看齐尔雅同学的表演。但是,华公社同学你可不能溜了。”说着拉着华公社下了主席台,坐在了第一排,紧紧地攥着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
齐尔雅拿着麦克风,走到了钢琴边,边弹钢琴边演唱了一首:喀秋莎。
还是用纯正的俄语唱的,这歌大家都会唱,最终变成了大合唱,齐尔雅赢得了满堂喝彩。
一曲终了,齐尔雅拿着麦克风,离开钢琴,走到了主席台的中央。
齐尔雅满眼恶意地看向华公社道,“该你了。”求而不得之苦加上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她,现在只想将华公社踩在脚底下。
华公社站起来回身面向大家双手抱拳告饶道,“你们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会?”
齐尔雅心底的恶魔不断的膨胀,脱口而出道,“那拾破烂,走街串巷的吆喝总该会‘唱’吧!”
此话一出大厅刷的一下安静了下来,安静的针落地可闻其声,在场的人没想平时温温柔柔的齐尔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大家知道华公社收破烂,可谁也不会当众如此的奚落人家,毕竟都是‘体面’人,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的。
这么做就有些过了。
从乡下出来的,为人和善,刻苦学习,家庭不富裕,拾破烂挣钱,也不丢人,总比伸手朝父母要钱好。
曹天成看着曹天娇腾的一下站起来,满脸的怒气,直奔主席台而来。
这姑奶奶生气了,可是非同小可。
曹天成赶紧打圆场道,“他老人家说的好: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的同志不论职务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
华公社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神情冷然地看着齐尔雅,走上了主席台。
齐尔雅其实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可是看到他冷漠冰冷的眼神,微微扬起下巴,紧攥着拳头死硬地看着他道,“我说错了吗?”面向下面的同学,一脸的无辜的小白花的样子。
这……大家迟疑了。
华公社此时站在主席台上,双眸淡漠,轻声道,“你真想听!”目光看向下面的同学们,犹如千年的冰雪巍峨高峰,鄙夷、傲然,又似藏着无数锋芒,摄人心魄。
“开玩笑呢?开玩笑呢!不必认真,不必认真。”曹天成赶紧出来打圆场道。
齐尔雅眼神冰冷继续狠心地说道,“大家都表演了,你不能例外吧!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大伙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