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了折扣。走路时,两只手背在身后,身体像是从背后压了很重的物品似的向前倾着,蹦蹦跳跳的样子很怪异。单从这些,就已经看出了“孬相”来。再加上他整天笑嘻嘻的但从不主动或被动的与人交流,乍一看,还觉得有些可怕。
只是,几天后,大家看他把那“植物人”照顾的很好,与其他的患者和家属,与医生护士都相安无事,也就放下了心里的那份“警惕”了。
“哥、哥。”这是那“孬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或者算不得一句话,也就一个字而已。原来,这两人是兄弟。
“这家人也确是够惨的,一个儿子是傻子,另一个还被车撞了。”
“那怎么办?谁来为这份*惨*买单?是他们父母,是那肇事司机?还是我们医院?”
“那份*惨*谁来买单我不知道,但这哥俩的一日三餐目前由我们科买单。”
俩轮转医生,在医生办公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神经外科其他人不知怎么都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八卦精神”。到底怎么回事?人人都想知道,但他们就是不约而同的绝口不提这件事,忙忙碌碌着!
杨主任的办公室内,只有杨主任和老夏两个人。
“患者的头颅磁共振里有一个亮点。应该是金属物,你想想在这个患者的手术操作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失误。”杨主任拿出片子递给了老夏。
“那天开颅的时候,电锯断了一截,会不会是有一点碎沫掉进脑子里发现不了?”老夏看着那个在脑子里的一个不到1毫米但却异常扎眼的亮点,回想道。
“事情出来,我们科会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我已经建议家属走司法程序,家属目前还在考虑当中。在这期间,你去我们脑立体定向病区上班吧,避避那个患者和家属,心里上不要有什么负担。”杨主任拍了拍老夏的肩膀。
老夏从杨主任办公室走了出来,径直走出科室,走出医院,坐公交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