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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旅行,唐琼其实很想和小陈,王萍她们一起去,无奈自己正倒在夜班里,不好调班,只得等下一批。Www.qiuyelou.cOm
唐琼觉得自己最近的压力好像有些大。自从上次家属“抢瓶子”事件之后,唐琼就发现自己好像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明明床号,姓名是对的,她却总是怀疑会出错;明明一件事情做完了,她却担心自己是不是没有做;有时下了班,脑子里还盘旋着病历记录时是不是把药物的剂量写错了?
她问了科里的其他老师,她们都笑称自己也一样,正常。还说,他们科原来一个老主任,就怕听到自己家的电话铃声,铃声一响他就紧张,生怕是自己手术的某个病人出了问题。
听了她们说的话之后,唐琼的心里会稍稍轻松一些。没事就好,她觉得可能是自己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这样连轴转太累了吧。等下了夜班出去玩一玩,再和同事们聊一聊天就会好的。
那一天晚上,她在监护室值小夜班。监护室的一个病人躁动的很厉害,镇静剂的效果也不是很大。关键是这个患者的头上还有一根引流管,万一被躁动的患者自己抓掉了就糟糕了。www.qiuyelou.com唐琼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即使给患者上了约束带,在做事情时也总是往那个病床看,生怕出什么茬子。
躁动的患者一直在不停的扭来扭去,企图挣脱约束。唐琼每忙好手里的一件事就去检查约束带有没有松,看看病人有没有伤到自己。终于,在九点的时候,患者不躁动了。
唐琼想,可能是镇静剂起效果了吧。她想着趁此期间,赶紧坐下来写病历。当唐琼刚写完一份病历抬头看那个患者时,她一直都在害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个躁动的患者虽停止了躁动,但已不声不响的单手将自己的约束带解开,头上的引流管已经被拔出来拖在地上,而那个患者却枕着被自己解开的手臂睡着了。
神经外科的护士常说,那一类处于躁动状态的患者,一定有他们自己的世界,或者正在激发自己大脑未开发的某个区域。要不然无法解释,这一类患者为何会有那么多异常的表现。比如平时说话一口方言的人却能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你对话,一个明明睡在病床的人却告诉你她刚才去摘了一篮苹果让在她身边忙来忙去的护士们尝一尝,一个男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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