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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广见了钟浩,颇为高兴,对钟浩也着实热情,这可是杨家商队的金主啊,不热情些搞好关系不行啊。
去年,杨家的商队只是烧酒就赚了好几千贯,这着实是一门好生意啊。
如今,杨家商队因为独家贩运烧酒,在西夏可是大大的有名。现在,每当杨家商队去银星和市,很多西夏权贵和军将都会专门派人去银星堡找杨家商队求购烧酒。
西北苦寒之地,这性烈如火、入口如刀的烧酒着实对人胃口,简直是让西北的汉子欲罢不能啊。现在在西夏上至高官将领,下至士卒百姓,无不喜好这喝着痛快至极的烈酒。
如今杨家商队去银星堡,一路上的通关,守关的军将和士卒都是坚决不要钱财,只要烧酒。
当然,其实以杨家商队的影响力,就算不给那些守关的军将和士卒,他们也不敢不放杨家商队通关。毕竟,现在西夏可是有许多达官贵人,每月等着杨家商队的烧酒运来啊。耽误了他们喝烧酒,这些人怕是会吃罪不起!
当然,杨家商队的管事也是处世通透之人,过关时少不了要给守关的军将和当值的士卒留下几坛烧酒。虽然那些关隘的守将和士卒不敢明着阻拦杨家商队,但是若是当真惹恼了他们,焉知他们不会暗中扮作强盗劫掠自己商队。
几坛酒的事情,犯不着招惹着些穷横的党项军汉。给他们几坛酒,卖个好,说不定以后就能用得上这层关系。
钟浩可是每年能给杨家商队带来几千贯收入的金主啊,杨文广自然要热情对待。
再加上,杨怀玉也经常在杨文广面前夸赞钟浩,是以杨文广对钟浩也很是喜欢,而且钟浩还是富相公的准女婿,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从这一点来讲,也要热情一些。
杨文广让长随上来最好的茶水,亲自把着钟浩的手臂,让他入座。至于杨怀玉,自然没有资格和他老爹平起平坐,此时正在他老爹身后侍立。
杨文广爽朗的笑道:“哈哈,去年见过一面分别后,转眼间大半年了,贤侄你也不来看看老叔,连过年都不来给老叔拜个年,老叔很生气啊!”杨文广知道自己儿子和钟浩彼此经常称兄道弟,自然也毫不客气把自己当做钟浩长辈了。这样既然示意和钟浩的亲近,又让钟浩觉得自己爽快,没有那么多的心机。
真要心机的,必然会彼此客客气气的,不会上来就自称老叔了。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就自称长辈,说不定会惹恼人家,是不?!
钟浩对杨文广自称老叔,自然没有任何意见,本来他就和杨怀玉差不多大,彼此又称兄道弟,称呼杨怀玉的老爹为叔,也是应该。再说,杨文广和杨家将在后世可是赫赫有名的,和他攀关系也不丢人。可以说,不但不丢人,还算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是以钟浩也对杨文广很是亲近。
当下钟浩歉然的对杨文广道:“本来过年时,应该来给老叔拜年的,只是被富相公召去并州,实难脱身。因此,未能来亲自前来给老叔拜年,小侄实在该死!”
钟浩过年时,给杨文广和银城县的程知县都写了拜表。虽然不是钟浩和他们算不上直接的上下级关系,但是都在麟州,自然少不了打交道,搞好关系没有坏处。当然,给程知县写张拜表,就很给他面子了,毕竟钟浩现在的级别比他还要高。
不过,钟浩自承是杨文广的晚辈,又是比他级别低很多,不能亲至拜年,还是多少有那么一点点说不过去的。当然,钟浩自然也听出了杨文广只是随口说说,没有怪罪之意。而且自己年前给杨文广送了不少年礼,就算不能亲至拜年,杨文广也不能真怪罪。
杨文广刚才也是随口一说,自然不是真得怪罪,听了钟浩的话,当下笑道:“哈哈,既然是富相公把你召去了并州,那老叔就不怪你了,毕竟岳父更加亲近嘛!”
钟浩也笑道:“老叔也是很亲近的,这次小侄来可是专门来给你送礼的!”说着钟浩也不给杨文广拿什么礼单了,反正他是武将不用那么在意细节,直接让人把那二十把斩马刀和五箱震天雷抬到了屋里。
杨文广见了钟浩手下人搬进来的这些东西,不禁眼睛发亮。
过年时,钟浩送来的礼物中就有五柄静羌寨出品的大宋制式的斩马刀。杨文广亲自试过刀,当真是相当的犀利。杨文广手下的很多军官见识了其犀利后,都巴巴的想要一柄。可是他手下军官不少,而斩马刀就五柄,给谁、不给谁都不合适,因此杨文广谁都没给,倒是惹得手下兄弟都说他小气。
这次有了这些斩马刀,倒是可以给他们分分了,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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