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根本守不住玉门!”林御叹息道。
“不,拿下玉门关,就能击败蒙古,你们可知道西域诸国的情况?”李靖笑问道。
“西域诸国?听说如今西域诸国之中,蒙古人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林御回答道。
李靖点了点头道:“不错,咱们拿下玉门关,蒙古人便不能退守西域诸国,而西域诸国自然不能受到蒙古人的胁迫。到时候咱们前往金城战场,便能策反西域诸国的首领,如此一来,蒙古兵马势必大败!”
三人一听眼睛一亮,是啊,如此简单的道理,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只是李靖却不知道,此时的西域诸国首领已经成功被王玄策策反。到时候他拿下玉门关,蒙古人便无路可逃!
“带兵打仗,并不一定要与敌人硬拼,梳理战争的关键点,长途奔袭,袭取敌人的命脉,也能达到战胜的目的!”李靖耐心的向三人解释道。
林御眼睛一亮,如今万年公主来到雁门找他,而他却还是籍籍无名,身无功勋。除了并州暂时无仗可打之外,还有能力的原因,却是自己用兵如神,陛下肯定会带着自己南征北战。
显然是能力不足,才导致林御如今的地位并不高,而且刘辩是天子,自然不能带着他未来这个驸马给他捞功劳,并且林御自己也愿意走后门。
如今听到李靖的言论,林御眼睛一亮,跟随着卢植学习兵法,如今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想要更进一步,只要战场的磨练,或者向兵法大家学习。
但如今并州并不是向蒙古开战的时机,想要在战场上磨练,显然不成。所以只有向兵法大家学习兵法,才能更进一步,而李靖的兵法知识,让林御佩服不已。
前一战袭取邺城,今日一战袭取玉门关,无不是对着敌人防御不足,但却是至关重要的命脉下手,林御很喜欢这种作战方式。
林御深深的吸了口气,向着李靖拜倒道:“李将军,末将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将军答应!”
“林将军快快请起!”李靖吓了一跳,连忙将林御扶起道:“不知林将军有何事相求,本将能够做到,定然不会拒绝。”
“在下见将军用兵如神,心生仰慕,深感能力不足,想拜将军为师,跟随将军学习兵法,不知可否!”林御拱手请求道。
“这……”李靖迟疑道:“林将军少年英雄,一路过来,对待士卒如兄弟一般,用兵也是谨慎,颇有悟性。若能收你为徒,本将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我已经有了一个弟子,乃是苏定方,我坐镇太原,而你又在雁门,此次出兵我是向杨老将军借的骑兵,若是收你为徒,恐怕没有时间教导你兵法啊!”
其实李靖还有一个顾忌没说,那就是林御与万年公主的关系。日后以林御的身份,就是外戚,身为皇室成员,或多或少会牵扯日后皇家的斗争,比如皇子的派系等。
而李靖从来不参与这些斗争,也不想牵扯进去,可一但与林御扯上关系,那便是不想牵扯,也有关系了。
因此尽管林御很优秀,李靖心底却不想收这个徒弟。但又陈到,裴俊二人在场,李靖也不方便提点,就算二人不在,李靖也可能跟林御这么说。
林御不知有这层门道,当即说道:“李将军,只要能得您教诲,便是时间不足,也没关系。林御定然刻苦钻研,绝不给您丢脸!”
李靖沉默不语,心中也十分纠结,一边的陈到心思较为缜密,他又在禁军中待过,见过不少洛阳达官显贵的争斗,很快便明白了李靖的顾忌,扯了扯林御的衣服说道:“林将军,李将军这是考验你呢,你不防说说自己的志向!”
“志向?”林御也是个聪明人,经过陈到这一提点,立马明白过来,说道:“李将军,小子从小便以霍去病将军为目标,立誓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小子学习兵法,只是为了杀进贼寇,保卫大汉,待日后海内清平,便辞官归隐……”
林御说的很明白了,意思便是日后建功立业了,等大汉稳定之后,不会在为官,自然朝堂的争斗也与自己无关。
李靖看着林御,心道:“这小子倒也聪明,不过以后得事也说的清楚。咦,正好有个玉门关,我便让他带兵去攻,若是他攻下来了,便收他为徒,也给他个功劳,若是他攻不下来,只能说没有师徒缘分!”
李靖想到这里笑道:“这样吧,我且考考你,明日寅时你先率领五千兵马前往玉门关,我卯时在去。待我们两军汇合,你若是能拿下玉门关,我便收你为徒,若是拿不下来,此事便作罢。但又一点,你一路行军,不可让士卒心生怨言,到时候我询问士卒,要是他们说你急切行军,我是不成!”
寅时与卯时之间,只是一个时辰,如今李靖行军已经是达到了一个极限,在增加行军力度,士兵就会苦不堪言。林御想要在行军方面增加拿下玉门关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可能,也就是说,林御先行一步,到达玉门关以后,也只有一个时辰拿下玉门关,若是拿不下来,李靖便不会收他为徒。
裴俊一脸不忿,央求道:“李将军,这时间也太少了吧?玉门关买咽喉要道,守军肯定不前,咱们又没有攻城器械,还都是骑兵,如何攻得下来呢!”
“多谢将军给末将这个机会,末将愿意一试!”林御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