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益州兵马按兵不动,却是什么打算。”一将疑惑道。
“如今他们按兵不动,便只能说明他们的心很大,益州兵马想要吞并关中!”谢玄回答道。
谢玄站在营中,指着北方说道:“此地北方十数里外就是陈仓,末将认为益州兵马的战略很有可能是主力与我军大战,以偏师出散关攻打陈仓,断我军粮道以及去路,一但前线有变,将军认为此时会是什么情况?”
李显忠脸色阴沉道:“一但陈仓被下,我军粮草被断,只一月便会不战自败,而且还会连累曹孟德的陇西军团,到时候蒙古,益州兵马直奔陈仓,关中便无险可守。”
“郝将军善于防守,陈仓又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我欲让将军你前往陈仓驻守,将军需要多少兵马?”李显忠看着郝昭说道。
“孔明敢拿三千兵马守长安,正好还多出两千兵马,我便用两千兵马驻守陈仓!”郝昭拱手说道。
李显忠心中思忖道:“益州主力在祁山一带,就算能分出兵马攻打陈仓,只怕也不多,陈仓又是险峻之地,两千兵马镇守陈仓足够了。”
李显忠便看着郝昭说道:“好,郝将军果然有胆色,既然如此,我便与你两千兵马,明日北上陈仓驻守。”
“诺!”郝昭拱手领命。
李显忠说完看着谢玄说道:“幼度你谋略颇为不凡,如今益州兵马按兵不动,我倒是觉得孔明说的情况有几分可能,不知你怎么看?”
“锦衣卫没有勘察到斜谷等道口有益州兵马的动向,就说明他们从决定出兵开始就没有在那一带布置兵马。若孔明说的是真,那益州兵马就是从拿下汉中的时候开始布置了,这也太深谋远虑了。我认为可能性不大,不过就算益州兵马出兵长安,将军你也大可放心,孔明实有经天纬地之才,没有人能在他手上占到便宜。”
“没想到孔明能得到幼度如此称赞,既然有幼度担保,我便不担心了!”李显忠哈哈大笑道。
第二日一早,郝昭率领两千人马,乘着舟辑渡过黄河,往黄河边上陈仓城前去驻守。李显忠则率领四万五千大军直奔祁山一带,迎战益州兵。
益州兵在祁山脚下,建立祁山大营,两日后李显忠大军抵达祁山一带,在二十里外的上邦县城驻守。
大军抵达上邦,薛安都向李显忠请战:“李将军,益州兵马按兵不动,末将愿意带领一支兵马前去叫阵,一探益州兵虚实。”
“吕布凶猛,你当带三千骑兵前往,以策万全,千万小心!”李显忠点头答应下来。
“哈哈,将军放心,我早就听说吕布这厮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末将这些年勤学武艺,何惧吕布?”
说罢薛安都便点起三千骑兵,直奔祁山益州兵大营。骑兵冲锋,不消半个时辰,薛安都便抵达祁山大营之外,八万兵马驻扎在平原之上,北边是连绵起伏的祁山山脉。
薛安都在营门口大喝道:“薛安都在此,吕布匹夫出来与我一战!”
薛安都一连叫了数声,却无人出来迎战,早有斥候进营来报张任。
益州兵中军大帐之中,张任,严颜,张辽等将陈列,主将是蜀中大将张任,司马朗,法正为军师。
“启禀将军,长安大将薛安都挑战吕布将军!”斥候进入营帐之中禀报道。
“薛安都带了多少兵马?”张任询问道。
“三千骑兵!”士兵回答道。
“若薛安都带步卒,可一拥而上,但薛安都带骑兵,来去如风,如今温侯不在营中,当避而不现,任由薛安都叫阵吧,不必理会!”法正沉吟一番说道。
益州兵马避而不战,薛安都叫骂半天,把吕布骂了个遍,却还是无人应战。待到日落之时,薛安都起兵回营。
上邦县城之中,李显忠听薛安都回城,亲自出营,一边向着城内走去,一边询问道:“今日将军前去祁山大营探听益州兵马虚实,不知情况如何?”
薛安都一脸郁闷之色,说道:“还真是奇了怪了,我今日叫骂一天,却不见吕布出战半天,将士们喉咙都骂哑了。”
李显忠登时脸色大变,说道:“吕布此人我早年打过交道,他性格孤傲无比。就算被酒色掏空身体,又或者生病,他也不会避而不战,你今日叫骂一天,吕布却不出战,那只有一个解释了。吕布他不在益州大营,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