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个人或者一个真相,难不成,你要的东西是什么是连你家小姐都不能知道的?”
冬寻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小姐?”骆仕商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是。”
“可我的工作人员都说,那天她承认你才是小姐,而她是你的丫鬟。”
冬寻微微皱眉:“你一定要纠结这种问题吗?”
“我总要弄明白,如果跟你谈判,结果可靠不可靠吧?”
冬寻咬牙:“今天你要么相信我跟我谈判,要么杀了我们三个灭口,别拖拖拉拉的,快点决定吧!”
骆仕商一怔。
冬寻喊完那一句,似乎被自己吓到了,脸色苍白地呆在那里,一双眼睛瞪得浑圆。
骆仕商不由笑了:“真是个有趣的丫鬟。好吧,我相信你。你要的那个人,或者说那个‘答案’是什么?”
他的问题让冬寻的脸色越惨白如纸,她用了好长时间才鼓起足够的勇气,颤抖着问:“我想问,”她哽咽了一下,深吸气,“觅春在哪里?”
“觅春”二字犹如重锤,狠狠落在骆仕商胸口,他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狰狞:“你说什么?”
冬寻吓得倒吸一口气,但还是强忍着泪水颤巍巍地追问:“觅春在哪里?她真的是病死的吗?还是被你们偷偷处死的?”
骆仕商僵硬许久才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冬寻几乎要崩溃了:“是我在问你问题!觅春到底生了什么事?她真的死了吗?”
骆仕商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死死盯着冬寻的脸,然后浑身一软,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我记得,你们家小姐叫你冬寻。”
冬寻没说话。
“觅春,寻冬,你是觅春的妹妹吧?只是把原来的名字换了而已。”骆仕商用双手搓了搓脸,“觅春曾经托我找过你,可是牙婆卖掉你之后不久就死了,所以没有一直线索。”他笑了笑,“我早该想到的,你们长得那么像,而且,你就像你姐姐一样聪明。”
冬寻擦掉滑落的泪水:“别扯那些没有的,我只想知道我姐姐后来怎么样了,她真的……真的死了吗?”
骆仕商缓缓点头,轻声道:“对,她死了。”
冬寻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怎么死的?”
骆仕商看着她没说话。
冬寻忽地崩溃了:“我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们冤枉了她对不对?!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道德败坏,未婚先孕,嫁祸家主,畏罪自杀。”骆仕商沉声将她说不出口的话讲完。
“她不是那样的人!”冬寻嘶喊。
骆仕商断然道:“她未婚先孕、陷害家主的事情证据确凿,根本无可辩驳。”
冬寻满脸泪水,茫然地看着他。
“她虽然是个丫鬟,但骆家的家风有严格的规定,只要她怀的确实是我三哥的孩子,我们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可事实不是!就算孩子不是三哥的,我们看在她平日兢兢业业的份上,也可以给她一条活路,可她却想要把孩子栽赃在三哥头上——是她自寻死路,我们也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