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了而已。”什么时候也能有那么一个人能给她同样的信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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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都关了我一整天了,她到底想干嘛?”见到薛骐,薛瑶跺脚发起了小脾气。“就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怀疑我,太过分了!”
“捕风捉影?你敢说,你在这几件事中所起到的作用都是无心之失?”薛骐找个地舒服的位置坐下,状态悠哉。
“爹――”薛瑶摇着他的手臂撒娇,“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啊?我要真有那么厉害,就不会被娘关起来了。”
薛骐斜睨她,眼神带着笑意:“幸好你还不够厉害,不然你娘还不知道要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薛瑶泄气地松开手,指控:“每次你都站在娘那边,一点底线都没有!”
“我对你娘用什么底线啊?”薛骐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觉得他说的话没节操。“而且我不认为你娘关你又什么错。苏静住到我们府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突然送了个丫鬟给她,而且这个丫鬟在设局陷害庚儿和琰儿的事情上又有脱不开的嫌疑。而十天前庚儿私下跟薛莹见面这件事他做得十分隐秘,除非是在我们家根植更深的人,否则根本无法获得消息。”
“爹,我要冤枉死了!”薛莹叫屈,“那个丫鬟是静表姐自己要的,她说她的一个丫鬟那天在凉亭被孤风吓到了,一病不起,她没有办法才跟我借一个熟悉建安侯府环境的人近身伺候。当时这件事我也跟娘商量过,她没说不行啊。过了这么多年,那丫鬟都病死了,你们突然翻旧账,硬说是她跟大姐和庚表哥那件事有关系,可偏偏又没有证据。这就算了,还扯上了我――依你们的意思,当初静表姐跟我提要求的时候我就该拒绝她是不是?”
“你静表姐之前明明跟琰儿的关系更好,她却向你要人而不是向琰儿要人,你不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静表姐沉默少言,身边缺的是八面玲珑、口齿伶俐的丫鬟,大姐那边找不出符合要求的,她跟我要不是很正常吗?爹,你想想,那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她再胆大包天也没有能力设下那样一个局啊,把这盆脏水泼我身上,我不服!”
“那件事当然不只是那个丫鬟的意思,还包括你静表姐的意思和你依依表妹的意思,至于有没有你的指使,反正死无对证,我们是确定不了了。”
薛瑶都快要急哭了:“爹,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拉那么多人下水啊?我知道那件事给大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可是她现在不是跟庚表哥挺好的吗?这件事也算因祸得福了,你们干嘛非要翻这个旧账呢?而且,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就是答应了静表姐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是啊,琰儿现在跟庚儿挺好的。”薛骐喃喃,“其实当年那个局之所以成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薛瑶疑惑:“是什么?”
“琰儿她自己。”薛骐微微叹气,“以她的才智,她不可能从头到尾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最终落入陷阱,一半是因为太过于相信你们几个,另一半原因,只怕她自己也有那么点小心思,所以半推半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