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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边委实不熟,每次活动都是跟顾琛一起,他还告诫过我,晚上一个人不要出来逛,酒店附近的小偷特别多,抢个钱什么的倒是小事,那些人手里都是有刀子的,万一弄个不痛快,给你一刀,你一命呜呼了,找谁去?
当下,我真的连肠子都悔青了。wWw.qiuyelou.com如果我不出来,很可能就不会碰到许文文,如果没碰到许文文,自然不会有现在这一出,更不会有如此的胆颤心惊。
早知道我应该听顾琛的,可我实在不适合做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可是想做只自由的金丝雀又哪有那么容易?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人生果然处处是真理啊。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已经很清楚地意识到我被人盯上了。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可我现在连身处何地都搞不清楚,又哪里知道往哪个方向跑才是安全的?
没办法,我只有往前跑。
可是,我并不打算就这么跑,因为我肯定跑不过人家,所以我决定换一个方式。于是,我猛得一回头。
这一看着实吓破了我半个胆。
如果不是在电视上见过,我估计自己要被吓晕过去。
果然是有人的,只是这人一身黑衣,除了脸,然而他的脸却用肉色的丝袜罩住,能看到大概轮廓,想看清是不可能了。
男人见我回头,他倒是先愣了一下,随后便向我冲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时,胳膊上的小挎包已然不见,看着远去正在奔跑的男人,手上拿着的正是我的挎包。
原来是抢劫的!
我还暗自庆幸不是来要我命的,可一下想到我的钱包和身份证在里面,我就炸毛了。
没有钱和身份证我要怎么回去海城?
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我跟在那个人后面追了上去,嘴里还大喊:“喂,你给我站住!能不能将我身份证留下!”
如此抢劫,我是第一次遇到。
其实身边的小姐妹都有过类似的经历,要么钱包被偷,要么被抢,而钱包里往往都是全部的家当,各种银行卡,少量现金,各种证件。
她们总说,丢了钱无所谓,关键是身份证,办个新的身份证还得回老家,时间费去不说,主要太麻烦。
曾有个姐妹特搞笑,她说她有一次被抢了后,知道要回钱是没戏的,所以她让那人把钱和卡都拿走,其他的东西扔还给她。还真是,她追过去后,地上躺着的皮夹子里面除了各种证件,什么都没了。
没想到,这一招竟然被我用上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好运。
那人听到我这么喊,我感觉他顿了一下,因为速度一下降了下来。
他速度降下来,我的速度也跟着降下来,因为突然意识到危险,这可能是本能,本能地知道不能跟他靠得太近。
随后他又加快了脚步,我只得跟着追过去,然而一个上坡后就是一个桥面,我立在桥上,气喘吁吁,那人的踪影不见了。
这下,我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跑了很久,转了好几道弯儿。
四周安静地出奇,出了我的呼吸声,我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然后就是我的心脏跳动声,砰砰的,好大。
这回,我紧张中带着害怕,也许,我可能真的完了,如果出来几个人,来个先奸后杀,我摇摇头,不敢去想。
不知不觉,汗水流到眼睛里,腌腌的有点疼,就在我抹眼睛时,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我什么都没看清,只听到他的声音:“去死吧。”
我瞳孔骤缩,下一秒就是浑身冰凉,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我落水了。
是被人推到水里去的,人为的,有意的。
桥下水流湍急,我庆幸自己无事时学会了游泳,有空的时候也会去练练,仿佛就是在等着这一天,真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我拼命地往没有水流很急的地方去,虽然我很想顺着水流飘走,可这个桥是我不熟悉的,在桥的那一边又是什么样子,会不是是万丈深渊?所以,我要选择最安全的方法。
可是,桥上的人竟用特别长的竹竿将我狠命地往下戳,只要我冒出头来,他就戳。他刚刚推我下去的时候,嘴里是说着让我去死的。
看来这次不是简单的抢劫,是真的来要我的命的。
我的脸和身上已经被他戳伤了好几处,最后我已经浑身无力了,腿也开始抽筋了,身边人的影子一个个开始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慢慢地往下沉,直到我听到地面传过来振动声。那是有汽车过来了,我大喜过望,昂着脸和脖子,大声呼喊:“救命,救命!”
我的腿抽筋越来越厉害,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缓缓而过的小汽车,那坐在车窗旁的男人难道是顾琛?
“顾琛!”
几乎是紧接着后面,我呼喊出来,然而最终我还是没抵过双腿的沉重,将我带将下去,而在我最后一眼里,桥上的男人扔下竹竿跑开,那辆小汽车里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听到我的声音,直到消失在我眼前,我也彻底沉了下去。
我是伴随着一阵猛咳醒过来的,映入眼帘的就是顾琛紧绷的脸庞,他的衣服湿了,头发也湿了,还在滴着水。wWw.qiuyelou.coM我皱了皱眉,难道我已经死了?
我抬起手摸向顾琛的脸,上面一片冰凉,看来我是真的死了。
“没想到死了还能再见你,真好。”
我缓缓闭上眼睛,突感脸部一阵疼痛,我猛然睁眼,顾琛已经拧着眉,说:“还真想死啊。”
嗯?
我一下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火辣辣地好疼,而且还有温度。
原来我没死!
顾琛将我带回酒店后,他就不管我了,一个人去了浴室,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还有点不敢置信,我竟然还活着。
看着身边的行礼和挎包,我一个激灵,赶紧拿出钱包,什么都没少。那个人抢我的包只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引我去桥那边,然后将我淹死。
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一刀呢,说不定现在真的已经死了,他的老板这时候应该开心地在庆祝了。
然后我的脑子里就闪过许文文的脸,会是她吗?
她不仅让我离开顾琛,还想要我的命!
我很自觉地在顾琛出来之前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他洗好出来时,我正在给自己上药。
感觉到他的靠近,我抬起头看他,他却是拧眉说:“掉到那么脏的水里竟然不洗澡?你是怎么做到的?”
然后我又灰溜溜地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刚才我听清楚了,他说,我是掉到水里的,所以,他没看到桥上那个致我于死地的那个男人,他以为是我失足掉到水里的?
我洗完出来,就看到他看着我的行礼箱发愣,听到动静,他才抬眸看了我一眼,然后示意我坐过去。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下,里面还只是顾琛一个人的用品,许文文已经来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呢?
他先是给我擦了头发,又给我上药,我忍不住问他:“干嘛对我这么好?”
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和我爸帮我擦过头发,顾琛是第一个帮我擦头发的人,就连在跟秦超热恋时,也没有过这样的机会,更别说擦药了。
他回答得非常坦然,让我竟无言以对。
“你忘了?现在你是我包出来的人,我得为你的安全负责。”
仅此而已。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承受着他理所当然的好。只是在帮我上脸上的药时,我看着他的俊颜有些怔愣,他似乎发现我在看他,全部弄好后,他问:“看够了吗?”
我反应慢半拍地盯着他看,他却低头吻起了我,还说我是傻瓜,这又是哪一层意思呢?
只是一个浅吻而已,他问我:“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你倒好,不仅在外乱跑,还带走了行礼,你打算好好讹我一笔是不是?”
嗯?什么叫讹他呀,神逻辑。
我没说话,其实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我说的他不一定信,我怀疑我现在的遭遇是他未婚妻做的,可他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人也没事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他又说:“为什么要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你也太不敬业了。”
兜兜转转,最后还是绕到我的工作上,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同他说话。
“我突然想回海城了。”
“所以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打个车去车站,非要自己走,最后还摊上抢劫的,搞得自己都掉水里了,你怎么这么背呢,路遥?”
他这么说,我倒是认了,的确是背,我承认。
“随你怎么想。”
我也有了脾气,因为我以为像顾琛这么聪明的男人,怎么可能想不到我是被人陷害的,反而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装傻冲楞。
说完,我再次拿起行礼箱往门口走去。
“站住!”
他一声喝道,我蹙眉停下脚步,但也没有回头,我感觉自己真是特别拽,居然敢跟顾琛发脾气,而且我们之间还有交易没有做完。
“去哪?”
“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然后来到我面前,低眉睨着我,说:“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对你脾气好点儿你就想上房揭瓦了?”
嗓音里充斥着愤怒。
“说,为什么要走?”
他竟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想,一定是我挑战他的底线了,让他失了尊严。
顾琛,你以为我想走吗?可是你未婚妻来了,她才是正牌,我不走,难道是她走?我宁愿现在自己有尊严一点的走,也不要到时候让你为难,最后还是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就在我们彼此僵在原处时,顾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瞪了我一眼,警告我站在那不要动。
“你现在在哪?”
顾琛问电话那边的人,我能猜到,这个人肯定是许文文。
电话那边的人应该报了一个地址,只听顾琛应道:“好,那我一个小时后去接你。”
挂了电话后,顾琛朝我走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行礼箱,开门出去,我也知道意思了,什么也说,跟在他后面。
二十分钟的车程后,我们来到君悦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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