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
“降者不杀,逃跑抵抗者,死!”
“降者不杀,逃跑抵抗者,死!”
阵阵催命鬼符一样言语,在藤甲兵耳畔,此起彼伏.
逃跑越开,箭雨越浓,越密,反倒主动归降,梁家军高抬贵手,留其性命.
那些失去藤甲掩护,浑身单衣兵卒,拒不投降时,犹似移动活靶子.
被肆意砍伐的树木.倒下一茬又一茬.
转身强势抵抗,遭遇烈火炙烤,迎接箭雨射杀,唯有死路一条.
逃往的兵卒,渐渐稀少,被迫,唯有扔掉兵戈,主动向亡命追杀的梁家军投降.
葛荣逃亡,与领兵前来的阿里曼,在乱军相遇.
留意前方逃往兵卒,与炽热火焰,密集火箭,惊得阿里曼身边兵卒,不敢与之前行.
神情恐慌,扔掉藤甲,盾牌的葛荣,匆匆抵达阿里曼身边,气喘吁吁,嘴巴犹似张开的鱼唇,急忙道:“大帅,梁家军数量太多,火势太猛,兵卒难以迎战,仓皇逃离,仿佛已被梁家军包围,更可恨,梁家军凭借火箭杀伐,专门克制藤甲,我军毫无招架之力.”
葛荣心似明镜,若当初起火时,有将领稳住三军,兵卒不至于慌乱,也许有迎战梁家军机会.
可惜,众将齐聚帅帐,商议攻城之事,梁家军突然而至,猝不提防,底层校尉,难堪大任.
自兵卒仓皇逃离那一刻,已经逐渐失去反抗机会.
闻声,阿里曼仰头望向西方,火光,逃往前来的兵卒越来越多,梁家军叫嚣咆哮声,越来越响亮.
战场形势恶化速度,似营盘燃起的烈火,速度之快,始料未及.
阿里曼狠狠跺脚,望向四面,不见索多踪迹,不敢迟疑,询问道:“索多将军何在?”
“大帅,索多将军迟迟未归,恐战死沙场,又或遭梁家军生擒.”葛荣心惊胆战道.
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
阿里曼仰头咆哮,言语,满是不甘与愤怒.
转头狠狠瞪了眼远方靠近的梁家军,长长叹口气,急忙吩咐道:“不必恋战,向东转移,跳出梁家军追击,争取前往剑阁.”
梁家军数量众多,藤甲兵优势丧失,正面对抗,犹以卵击石,
蜀国,不能立足,唯有翻越剑阁,长途跋涉,前往山东四国寻求保护.
怎奈,葛荣急忙提醒道:“大帅,前往剑阁,路途漫漫,军无粮,兵卒困乏,恐难逃过梁家军追杀!”
锦官城距离剑阁甚远,强行前往剑阁,需穿过蜀国东部,哪里有镇南王领兵死守,若得知藤甲兵反叛前往,途经时,肯定派遣军队阻挡.
何况,梁家军围而不杀,连连叫嚣兵卒投降,似欲饶恕藤甲兵.
葛荣清楚,蜀国兵祸尚未化解,蜀国会团结任何能够团结的力量.
也许,再次归降蜀国,藤甲兵可咸鱼翻身,东山再起.
怎奈,阿里曼欲保全部落火种,不敢恋战,更不敢拿藤甲兵生命冒险,何况,营盘火焰猛烈,稍稍迟疑,营盘遭烈火吞没,全军必死无疑.
不管怎么样,藤甲兵务必逃往,必须有容身之所.
阿里曼言语坚定,向葛荣冷喝:“这是命令,不容置疑,赶紧行动.”
葛荣长叹口气,唯有遵照命令,朗声狂喝道:“全军撤离,快速撤离,向东疾行.”
他不敢想象,兵卒没有充足粮食,与军械支持,又怎样避开蜀军追杀,又怎样翻越剑阁,前往山东四国,
也许,藤甲兵没有战死蜀军手里,反而在前往山东四国时,累死,饿死.
最终,溃不成军.
军令传出,惊慌失措兵卒,纷纷撤离,恨不得插翅膀,快速飞出营盘似得,
藤甲兵营盘两翼,梁铭源,苏长雄领兵,不断扩大战果,作战,察觉藤甲兵有放弃营盘,仓皇逃离念头.
梁铭源一马当先,狂喝道:“兄弟们,追杀藤甲兵,决不能放虎归山.”
“追杀藤甲兵!”
“追杀藤甲兵!”
梁铭源领兵杀伐,在左翼冷声狂喝,快速拉弓射箭,胁迫敌军投降,抓捕俘虏,扩大战果,提防藤甲兵,趁乱逃之夭夭.
苏长雄领兵自右翼猛攻,不言不语,无声无息进行战斗,然而,帐下兵卒战力强横,士气旺盛,杀的藤甲兵落花流水,主动投降俘虏不少.
藤甲兵夺命逃亡,似在摇摇欲坠独木桥前,危险万分,稍有不慎,要么变成梁家军战剑
处境糟糕!
相较被杀,被生擒,能在乱军逃亡,绝处逢生,显然非常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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