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出去,在客栈外街道被射杀。
连续几柱香功夫,食客中,约莫十余人死亡,剩余食客,受不了死亡审判,
浑身无力,瘫坐地面,人性丑态,淋漓尽致展露。
柳灼崖,贺柄章看到食客,因两人牵连纷纷丧命。
不再担心自己安危,相反,心里充满悔意。
燕将冷血,敢违抗法令,超出预料。因拒绝承认,十余名无辜食客,白白惨死。
尤其柳灼崖,心中满满悔意,他希望发挥自身才华,能够提早结束战争,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中,为天下百姓谋取福利。
岂料,今日十余食客因他而死,接下来,还有食客会因他丧命,这使得柳灼崖心中充满悔恨,自责。
沉默,良久沉默,柳灼崖转身向贺柄章颔首,仿佛决定什么。
分开人群,主动移步,站在前厅中央,向恒邦昌道:“屠夫,无需滥杀无辜,本将就柳灼崖。”
“柳大人,你怎能承认呢?”闻声,贺柄章下意识提醒,然而,他很快察觉前厅内不少燕军,视线转移他身上,自知身份暴露,怒语道:“本将军乃贺柄章。”
贺柄章不满恒邦昌滥杀无辜,却没有挺身而出承认的念头。
承认身份,会带来怎样后果,他岂会不清楚。
“无胆鼠辈。”
“贪生怕死之徒,白白牵连那么多无辜百姓。”
“没错,简直不配为人!”
柳灼崖,贺柄章承认身份,引起四面百姓不满,纷纷咒骂。
留意四面情形,恒邦昌不禁仰头大笑,道:“柳灼崖,贺柄章,也不如此,本将军略施小计,让你们不打自招。”
言罢,恒邦昌拍拍手,留守外面燕军,带着先前被拖出去食客,走进前厅中。
所有食客,神情惊慌,然完好无损,没有丁点伤口。
观之,柳灼崖,贺柄章神情紧张,被燕军斩杀百姓无碍,岂不说,他们主动承认,毫无意义。
现今,被恒邦昌戏弄,双方身份暴露。
而且,恒邦昌为粗鄙武将,瞬时,柳灼崖恼羞成怒,怒斥:“卑鄙燕将,拿百姓安危威胁本官。”
“哈哈,兵不厌诈,只要本将军成功抓捕你柳灼崖,卑鄙又怎样。”恒邦昌大笑,自怀里拿出两张画像,摆放柳灼崖与贺柄章面前,道:“柳灼崖,贺柄章,当真觉得本将不清楚你们样貌吗?”
恒邦昌审讯赵国旧臣,宋国探子,得到柳灼崖,恒邦昌画像。
不过,传言中柳灼崖乃人杰,恒邦昌不禁产生戏弄心思,智谋上,他不能与柳灼崖相提并论,采取旁门左道方法,柳灼崖未必是他对手、
闻声,柳灼崖面色土色,羞愤难当,女帝派他前来邯郸,控制义军。
现今,他尚未与义军谋面,反而被燕军将领抓捕。
更可恶,这厮当众戏弄他,羞辱他,毫无疑问,这是他人生中奇耻大辱。
贺柄章获悉被欺骗,被期盼,浑身颤抖,猛地抽出佩刀,欲上前斩杀恒邦昌泄恨,岂料,四面持弩燕军,射出箭雨。
虽未伤及贺柄章,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贺柄章持刀,留意四面情形,怒不可遏。
今日落入燕军手中,一定在劫难逃,若被押回燕京,依燕帝性格,势必除而后快。
贺柄章不甘心,想他得到李牧真传,尚未发挥出来,就沦落为燕国俘虏。
邦昌目睹贺柄章举动,示意燕军抓捕,移步上前,手中刀柄,狠狠击打贺柄章小腹,喝道:“老实点,不杀百姓,本将军不介意杀了你。”
“混蛋,卑鄙小人,有种放了本将,战场中,咱们真刀真枪一战。”贺柄章怒语,忍着身体苦楚,怒骂恒邦昌。
然而,恒邦昌朗声大笑:“哈哈哈,战场上,真刀真枪一战,你当本将军是三岁小孩吗,不管采取什么手段,本将军带兵抓捕你,你丫变成阶下囚,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休要给本将军再出幺蛾子,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闻声,贺柄章欲言语,却被恒邦昌重重掌掴,苦不堪言,恒邦昌向身边燕骑吩咐道:“把柳灼崖,贺柄章给本将押回去,投进大牢,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