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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小哥奉太后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进宫的!”
“你这个狗奴才,太后怎么了呀,快让本宫进去看看吧。”
小哥如此一说,更是惹恼了萧挞里,来了犟脾气,扬手扇掴,力道虽是不大,却足以震慑住众人。
甩开众人,几步迈上石阶,伸手推开殿‘门’。
大殿里有只两个人,除了太后萧耨斤而外,还有一个就是安大总管。
两个人坐得很近,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
太后的大红罩衣下是雪白的寝裙,凌‘乱’的长发还不曾整理。
他们惊愕地回首,见到有人来有些慌‘乱’。
眼前的这一幕,把个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萧挞里惊着了,呆若木‘鸡’,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处,进退两难。
那样的一刹那,屋里的三个人都是尴尬的。
“啊呀,哈哈哈!娘娘您瞅瞅,奴婢正准备给太后梳妆,安大总管就来了,说是有要事回禀。奴婢就回避了……没想到娘娘驾到,恕罪呀!”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是琼儿。
她的双手捧着一只太后专用的金洗脸盆。
只是,一时疏忽,盆里没有水,空的。
“姑母……啊不!太后恕罪!”
猛然低身下跪,颤抖着喉咙说。
“为何没人禀告哀家?”
显然,萧耨斤的语气里有了几分怒意。
“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硬闯进来的。”
慌了神。
“哈哈哈,没什么的,哀家与安大总管正在商量要事,所以才让奴才们守着‘门’的。只不过,这些奴才也忒死心眼儿了,怎么能拦哀家的至亲之人哟。哈哈哈!”
须臾,萧耨斤就转换了表情,大笑起来。
还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侄‘女’的后背。
“啊,既然姑母正在和安大总管商量要事,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萧挞里冰雪聪明,心领神会。
整个过程,安大总管没发一言,只是微笑地坐在那里。
琼儿早已招来车辇,扶主子坐上去。
萧挞里回头,看见那个被她掌掴的黑衣老内‘侍’依然站立在那儿,满脸是笑。
“好好替本宫谢谢那个人,赏银一万钱。”
小哥听主子如此,献媚着鞠躬唱诺。
萧挞里没有理会,车辇立时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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