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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沉沉的。
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
偶尔的,远远的,隐隐约约的,时断时续的,一两声,饮泣,低低的,细细的,甚至是淅淅沥沥的,像南方小巷里难得的那么一点儿冬雨。
是在为皇帝而饮泣吗?
或许吧!
大内的三座城门依旧紧闭,同样的死气沉沉,连个看门的近卫都没有。
“唉,我这真的是急懵圈了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圣上在远处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四品详隐猛然意识到,圣上的葬礼应当是在云州焦山举行了。
“圣上呀,请受小臣的遥拜吧。”
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当当直响。
几天后,天下人皆知了,太子耶律隆绪继位,大臣韩德让和耶律斜轸辅佐,军国大事由萧皇后最后决定。
阿迷由还是阿迷由,还是那个四品的详隐,继续沐浴在祖宗的恩泽里,还是老样子。
没过几天,心中的几缕哀思也就一扫而光了,平淡如常,无聊如常了。
“主……主……啊就主人……人呀,那……那……那……”
这一天,四品详隐阿迷由正在书房里闲得蛋疼喝闲酒,看门的结巴又结结巴巴地跑了进来,皱巴得如枣核般的小脸儿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还是另有什么原因,已经胀得跟发亮的紫茄子似的了。
“那……那……那你个蛋球,滚出去,敲门进来!”
一时间,我们的这位饮者突然伤感了起来,是那种怀大才而不遇的伤感,如此一个能文能武又能喝的述律后代,为什么会沦落若此呀,看门的竟然还是一个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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