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偶尔调笑,或者约个炮,却是他们常做的事。
&nb女人看见南思文,眼睛一亮。
&nb“文哥!”她甜甜的笑着,凑了过来。
&nb南思文停下脚步。跟着他的两个人,笑着个**的眼神。
&nb“小芸啊,你强哥军哥都在啊,你眼神怎么这么不好啊,就只看见文哥了?”他们调笑到。
&nb“我又没长三张嘴,我得一个个叫吧。”女人笑,“强哥。军哥。”
&nb“行。”两个人揶揄道,“你跟文哥慢聊。文哥,我们先上去了,你赶紧的啊,待会老板要到了。”
&nb等他们走了,小芸笑着贴上来。干这行久了,身上自然而然有股子媚态。
&nb“文哥,我今天要是不出台,你送我回家吧。”她贴上南思文,“去我家坐坐……”
&nb三更半夜,邀请男人到自己的家“坐坐”,能干些什么,南思文和她都心知肚明。
&nb女人贴他贴得很近,丰满的胸呼吸间时不时的便轻触到他的胸膛,能感觉到那柔软。
&nb南思文抿抿唇,捉住了小芸摸到他胸腹间的手。“我还有事,回头叫方子送你吧。”他拒绝道。“我得上去了,老板差不多到了。”
&nb小芸的眼中流露出失望,“嗯”了一声,勉强笑了笑。
&nb“小芸,”走了两步,南思文转身道,“别跟这儿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好好挣钱,过两年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nb小芸的神情冷淡了下来,自鼻腔里“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nb南思文知道她是觉得他看不起她了。
&nb其实并没有,他只是觉得她可怜。
&nb小芸来自一个重男轻女的农村,她家里有个弟弟。她和她的两个姐姐,都被父母逼着出来做这种事,挣钱供养她弟弟读大学。她的姐姐们年纪大了,都收手嫁人了。现在就还有她,皮肉的在给家里挣钱,供养她那手机总是最新款,才用了一年的笔记本就嫌旧要换新型号的大学生弟弟。
&nb可她挣脱不了来自家庭和血缘的桎梏,只能这样**。
&nb更可悲的是,她觉得她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去供养她宝贝的弟弟。
&nb南思文其实特别理解她。
&nb因为他也来自类似的地方。在他们那个山村里,女人在男人眼里,也是卑微的。用来睡,用来生娃,还用来在地里干活,当男人使唤。
&nb她们都认命。
&nb他见过的最不认命的女人,就是顾清夏。
&nb她是宁可死,也不要那样的活。
&nb他做电梯到八楼,去了801套房。
&nb外间很大,左右各有两圈沙发,还有吧台。两拨人泾渭分明的坐着。他瞥了一眼,看到一侧都是张顺的人。
&nb他朝内间的门走去,他的兄弟上前挡住了他。
&nb“文哥,待会再进去吧。顺哥在里面。”阿强压低声音,“沉了一批货,老板正在发脾气。”
&nb南思文目光深沉,点了点头,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先抽着烟。
&nb烟气中,他想起刚才的小芸。
&nb他其实并没有特别的看不起她。要说起来,他真正看不起的,是八楼的那些姑娘。
&nb八楼的姑娘档次极高,她们基本都是大学生,最差也是大专学历,有些甚至是研究生。学历给她们增加了身价,她们的出台费和二楼的姑娘不可同日而语。会去消费她们的客人,出手也都是惊人的豪爽。
&nb他看过八楼的姑娘自己就开上百万的车。
&nb他跟她们打交道不多,但他打心底看不起她们。不管出身怎样,她们至少都有了学历,有了谋生的资本。可她们却选择了出皮肉,挣朝九晚五一辈子挣不出的钱。
&nb大学梦未圆,是是南思文终生的遗憾。他若有她们的学历,也就绝不会踏上现在走的这条路。他因此,对她们的选择感到愤怒和鄙视。
&nb相反,对一楼二楼大堂的姑娘。他更多的是同情。
&nb她们大多像小芸,没什么文化,气质上谈吐上便逊色了许多,纵然漂亮,也挤不进更高的楼层。
&nb汉子们会乐于跟她们睡,但是没人想娶她们。
&nb说到底,嫌她们脏。
&nb南思文理解。他纵然觉得她们可怜,也和别的男人一样,觉得她们太脏。
&nb小芸勾搭过他许多次了,他每次都拒绝。因为觉得脏,他甚至根本不想睡她们。
&nb他想睡的女人,就只有顾清夏。
&nb他知道顾清夏有男人。特别是当他知道李盛原来姓李不姓景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顾清夏的男人不止一个。
&nb但在他的心中,顾清夏始终是干净的。
&nb最干净的。
&nb他始终记得她的处子血染红了**单。
&nb她是干干净净的给了他,于是在他心中,她始终都是干净的。
&nb那条**单他没舍得洗,收在了箱子里。他上学的时候,在老师那里读过的一些书里,会写在古代大户人家甚至还会用专门的白绫验贞,然后收藏起来。他读的时候并不懂,只觉得很莫名。后来他看到顾清夏腿间蜿蜒流下的处子血,才懂了。
&nb那一抹红,代表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洁净身体的完全占有。
&nb意味着,她成了他的女人。
&nb他就是强行的占有了那少女的身体,才让她成为了他的媳妇。
&nb只有这件事,他从未后悔过。
&nb里间的门开了。
&nb张顺走出来,脸色阴沉。
&nb南思文起身,冲他的前辈客气的叫了声:“顺哥。”
&nb张顺横了他一眼,眼神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