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管我什么事,以后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希望他们百年好合吧。以后死回来也不用担心,因为我和一号会在国外,想找我们,应该不容易。
老爸将我交给了一号后,居然也抹眼泪了。我都第二次结婚了,父母还是舍不得,我想等以后乐乐结婚时,我也一定会难过吧,说不定会哭得稀里哗啦的。到那时,我希望是乐乐挽着一号的胳膊走到她未来丈夫面前,也应该是这样,除非晶晶大小姐实在受不了前任离婚了,才会放前任过来尽父亲的职责。
相互交换戒指了,看着六克拉的大钻石戒指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在粉钻的旁边,牧师都多看了二眼。这下我的手上价值,至少是三百万。
所有一切可以用做梦般的完美来形容,隔着头纱,我看到一号一直微笑着脸,他也是幸福的。自己得到幸福,给爱的人幸福,那就是双重叠加后更加的幸福。
前一段婚姻,我没给前任想要的生活,他各种的讥讽挖苦,让我产生了迷茫和自卑。但现在的我,自信、幸福,这就是爱情。我终于得到了我真正的归宿。。。
牧师要宣布我和一号成为正式夫妻了,现场一片安静。。。牧师用英语说着,虽然我听不懂,但知道流程,接下来就会说新郎可以吻新娘。一号就会掀开我的面纱,当众吻我,这个时候,我将成为一号的妻子。
突然天暗了下来,牧师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当他一抬头,愣住了。
所有人纷纷抬起头。。。天暗的原因不是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架巨大的飞船开始迫近。。。那飞船如此的巨大,犹如一艘飞在空中的航空母舰,但显然这样大的玩意绝对不是地球制造。
“嗖~”一束光线从飞船上射了下来,击中了沙滩,把距离不到十米的地上炸出了个半米深、二米宽的圆形大坑。沙子四溅,一下子宾客席里一下炸了锅。
地球人自然全部都傻了眼,有几个尖叫了起来。
大约二十多个过来的黑衣人们,纷纷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飞船射击。可这飞船应该有保护罩,黑衣人射出的光线虽然能抵达到那样的高度,可都在外面开花,不能射中飞船本身。
四号只一下,就跳到了一号身边,手中拿着枪:“快走~”
一号拉着我,我担心着乐乐和老爸老妈。四号一下抱起了站在旁边的乐乐:“目标应该是你,快躲起来,乐乐我会照顾的。”
看到老爸老妈已经在黑衣人的掩护下,往外逃,虽然他们一脸惊惶,和别人一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四号抱着乐乐,速度极快地往外跑去。
而此时从飞船里跳下来一些人,这些人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直接就从百米的飞船上跳下,落在了地上。他们不是一般的强大,简直是太厉害了。黑衣人的手枪根本伤不了他们,射在他们身上,光束都被弹开。
他们目地只是为了阻挡住黑衣人,因为有一个穿着披风的家伙跳到了我跟前。
一号挡在我身前,但对方一下就撂翻一号。一号飞快地站了起来,但对方只轻轻一推,他就象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就飞出了七八米远,落在了最近的松软沙滩上。
对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猛地朝上一跃。
我眼前一花,感觉就象坐过山车一样,只一眨眼,就已经飞到了飞船上,而其他人也不恋战,也立即跳了上来。
巨大的重力让我差点没吐出来,晕乎乎地站都站不稳。
对方放开了手,简单的下命:“把她带进来。”
一个人过来抓住我的手,可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那可是直接垂直上去百米,我又不是宇航员,怎么可能受得了,血都一下到了脚,又一下冲到了脑门,如果我的血管里有一根先天畸形的,还不爆了。
见到那人要抓着我的手腕拖着走,穿披风的好似有点不满:“难道你想拽断她的手?”
那人就将我扛在了肩膀上,我就这样一路扛进了飞船。
反正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进去后,被放在一张椅子上,随后手腕被拷在了两边的椅扶手上。然后就扔在那里好久。
眼前的眩晕终于过去了,我左右看了看。这是一间不算很大的房间,四周都是黑色金属的,墙壁上面也不知道是装饰还是仪器,有着各种各样凸出来的。
正方形的房子,前后左右都有亮着的灯,灯不是很亮,整个房间显得几分阴森。再看了看自己,身上依旧穿着新娘的礼服,双腕被黑色的金属圈铐着。手转动了一下,挣脱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飞船有点眼熟,我想起来了,毕竟飞船不会经常见。我在月球背面基地就看到过,那时我在圆形的小窗口往外看,一艘艘小战斗舰飞出去,就是和这飞船进行战斗的。
前面的门开了,有人进来。正是那个穿着披风的家伙!
他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一边朝着我走过来。而我所坐着的椅子发生了变化,它慢慢地打开,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并且被烤着的双手摊开来。
这个家伙身材还算是高的,大约一米八出头点,有着看不出年龄的外表,但肯定算是中年,大约在三十八岁到四十八岁之间。说不上是哪里的人,深棕色头发和眼睛,身体很是壮实。黑色带金属质感的紧身衣绷得鼓鼓的,同样的披风拖到地面。算不上帅,也不难看,长相很普通,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
“张小姐。”虽然他说得很客气,但带着贵族对着地位较低人的虚假口吻:“很抱歉打扰了你的婚礼。”
我应该干什么,惊恐的尖叫还是求饶?
乐乐和老爸老妈现在是安全的,有移民局黑衣人保护着,我看到四号抱着乐乐离开的。而一号只是被推开的,虽然摔得远,但那里是沙滩,应该不会摔坏。所以我现在要担心的只有自己的命。
此时此刻,我居然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地回应:“久仰大名,弥亚乐斯将军。”(未完待续。)